人许诺过,这辈子只有夫人一个,你们啊,还是趁早省省吧!姑娘家家上赶着男人,不要脸!”
“你!”丁香尖叫起来,呼呼的喘着粗气,瞪着碧桃眼睛里要冒出火来。
扬起了手,却没有半点力气打下去。
碧桃又如何会怕她动手?“嗤”的一笑,不屑道:“想动手吗?动手我也不怕你!先想想你是什么身份,想想这儿是谁的家再冲动也不迟!将军厚道,别人也有眼睛看得见的!你当你是什么呀!”
说着径直转身走了。
丁香无力的垂下手,心仿佛被挖空了,整个人仿佛也空了,呆呆的站在那里,脑子里茫然一片。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个人真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连芳洲陪着李赋,将李赋猜测嫂子侄儿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去了几处打听寻访,并无消息,他心下不由焦躁起来,却也知道此事急不得。
见午间太阳大天热,便带着连芳洲回家了。
好在搬出那府上前已经半隐半露的在二叔二婶面前透了风声,他只要嫂子侄儿平安归来,那便既往不咎。
否则,他没有说怎样,想来二叔二婶也是明白人。
所以,也不用担心他们再出什么幺蛾子,只管找人便是。
回到家里,才知道萧牧也来了。
李赋便笑道:“这几天倒忘了他了!”让连芳洲叫人去酒楼要几个菜、两壶好酒。
连芳洲笑着应了,又道:“得抓紧雇个厨娘回来了,不然还真是不方便呢!”
萧牧与李赋前院花厅见了。
看到李赋神采飞扬、容光焕发,眉眼间都化着一股柔情,萧牧先是一怔,立即便想到那日头儿失态的去追媳妇的情形,心里越发替琴姑娘愤愤不平起来。
却不知李赋把他上上下下瞅了好几眼,奇道:“你怎么了?怎的神情如此古怪?”
就跟他家娘子说的“怨妇”一样。
萧牧叹了口气,说道:“头儿的事情原本也不该我说,可是琴姑娘与我们这些人也算熟悉,她对头儿的好我们也都看在眼里!如今好容易安稳太平下来,不知头儿要如何安置琴姑娘?不说之前,这两年琴姑娘为了寻找头儿,也吃了好多苦头!其实我们都以为头儿已经不在了,是琴姑娘一直坚持头儿必定还活着,不肯放弃,我们也才坚持了下来,一边支撑着京里,一边派人四处寻找打听!琴姑娘虽然出身不高,却是个有情有义的!”
李赋并不觉萧牧说这事儿有何不对,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阿琴有情有义,我都看在眼里,也从没忘记!放心吧,她的事我会好好安排的!”
萧牧以为李赋听懂了自己的话,心中忍不住暗暗的有些难过酸涩,更多的却是代琴姑娘欢喜,她终要如愿以偿了!
遂笑道:“头儿也是有情有义的,我信头儿!”
李赋一笑,挑眉道:“我好奇的是,你特意上我这儿来,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