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便如此吧!只要事情成了,区区一个毫无背景的红袖,对付起来还不容易吗?
连芳洲,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还哪里来的自信说赋哥哥此生只守着你一个!
红袖几乎没用丁香费什么劲儿便上钩了。
与丁香两个一起骂了连芳洲和碧桃等一顿出了口恶气,便商量起这“大事”来了。
一想到很快就要成为主子,将红玉、碧桃等狠狠的踩在脚下,红袖心里便忍不住一阵兴奋。
哼,红玉那小蹄子,到时候不要羡慕得眼睛发红才好哦!
想起前几天她苦口婆心警告自己什么“别做傻事”、什么“不要糊涂,不该妄想的不要妄想”等语,红袖便觉得恶心气愤。
她凭什么这么说自己?
她自己情愿做人家的走狗,别把她也算在里头啊!人家还没把她当心腹呢,她倒自居起来,装模作样的同自己说起这些来了!
自己有何错?什么叫“妄想”?又怎么“不该”?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原本,便是天经地义的!
送走了丁香,捏着手里的药包,红袖的心跳得极快极快起来。
她低头看向手中,这是她为之努力奋斗的未来所在啊!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不,她一定要成功!
第二天,晚饭过后连芳洲竟然出门了,不知道要出去做什么。
而老爷又进了书房忙碌着。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红袖几乎要仰天大笑!
连老天爷都在帮她啊,不成功真是没有天理了!
她立刻沐浴,细心的将自己装扮了一番,将那沾染了特殊香味儿的绢花细心的簪在发髻上,又套上了有同样香味的银蓝色绣花比甲、系上腰带。
也是如今连芳洲一家人住的院子小,用的人也少,不然,红袖根本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来到书房这种地方。
自然而然的,她将这一点也看做了上天对她的眷顾。
红袖端着一盏茶,轻轻推门而入。
李赋以为是连芳洲,唇边下意识洋溢着一抹笑意,抬头温柔的看向门口方向,笑道:“你来——怎么是你?”
红袖见李赋对自己那样温柔的笑,原本就俊朗的五官越发添了几分迷人的魅力,不由得心“咚咚”的狂跳了两下,脸上也臊热起来。
能当上将军这般神伟男子的女人,那是何等的幸福!
至于李赋之后便僵收起了笑意的脸,红袖自动的忽略了。
“奴婢是来给老爷添茶的。”红袖微笑着上前,摇摆之间,身形走出几分袅娜。
李赋挑了挑眉,淡淡道:“搁着吧!”便又低头继续未完的工作。
这几个女子是二婶安排的,他岂能对她们有什么好感?既然芳洲说留下用那便留下好了,仅此而已。
“是,老爷!”红袖娇声答应,上前轻轻的将托盘放在桌上。
片刻,李赋又抬起头,睨着她道:“你怎的还不走?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