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身陷这漩涡之中,那主仆两个拍手称庆是真,岂会愿意帮她!
果然,没有多久李赋垂头丧气的回来了,隐隐可见其神色中的窝火。
琴姑娘病了,所以有心无力,没法儿站出来为她辟谣了。
她这借口找的不错,就是太巧了些。她把人当成傻子,那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李赋虽然不能强迫她,心里却是十分失望的。
连芳洲早料到几分,反倒劝解了李赋一番,笑着道:“她不出来也好,这等时候咱们府上不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击。她便是站出来辟谣,焉知不是越描越黑呢?既然旁人认定了都是我的错,不是区区几句辟谣就能改变得了的,没准还要再加上别的难听话呢!清者自清,我就等着看她们如何收场!”
李赋想想也是,这才罢了。心里却终究觉得委屈了自己的妻子。
当这谣言以风一般的速度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时,孙明自然也得知了。
他站在院子里背着手看那刚抽叶的石榴树出了神,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
这等事,他却是完全无能为力的!只能默默的为她祈祷了。
孰不料这一声叹息落进了刚刚从屋子里出来的苏欣儿的耳中,苏欣儿脸色“唰”的一下立刻拉长了,冷笑道:“怎么?心疼人家啊?心疼的话就上门去安慰安慰人家好了!我看你们上一回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呢,正好再说道说道!”
正月十五那天晚上,两个人后来吵了一架,原本渐见冰消雪融的关系一夜之间温度骤降,迅速的又冻得结结实实,已经好几天都没有说过话了。
这些天来,苏欣儿诚然进出都冷着一张脸,就是孙明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彼此将对方都当做了空气无视。
两人倒是对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将对方当成空气做得熟练无比、毫无压力,伺候的奴仆们无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不留神就被迁怒了。
孙明听到苏欣儿的声音,便转头看向了她。
他心里突然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无力和萧索。
眉头微挑,便朝苏欣儿走了过去,望着她叹息道:“欣儿,咱们好好的过日子吧!”
苏欣儿一怔,看到他那认真的神情,将将出口的嘲讽讥讽不觉咽了回去,微微冷笑,别过了目光。
“欣儿,”孙明略一犹豫,依然伸手出去握住了她的手,察觉到她的挣扎用力握了握,道:“你已经嫁给了我,已是我孙家的媳妇,咱们两个如此的闹,何苦呢!我知道你心里气什么,是,当初我是想过向连家提亲,可最终此事还是作罢了!芳洲她救过我的命,也帮了我们家许多,在我心里,她是个值得来往的朋友!我也知道你心里还想着你那表哥,不过不要紧,你放下心防试着和我相处,总有一日会真正把我当做你的丈夫!我就算样样不及他,却总有一样比他强,那就是我会把你放在心上!”
苏欣儿一时间有点儿傻的僵在了那里,愣愣的看着孙明,神色复杂,喃喃说不出话来。
这番话来的太意外、太意外了,令她完全措手不及!
苏欣儿慌乱起来,用力想要挣脱孙明的手哪里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