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芳洲心里也十分不舍,自识得他后,似乎,这是第二次分别这么长的时间吧?她怎会习惯!
想想他的职位关系,将来这样的日子只怕还有更多呢!没准分别的日子也会更长!
虽然想想便觉得难受,但她深知将他这样一个人困在四方天地中是不可能也是残忍的,他的世界注定宽广。
“既去了营里,安心做你的事便是!家里有钱管家和碧桃、春杏她们呢,再说了,我也不是个好惹的,你也不用挂念我!”连芳洲笑着依偎在他怀中亦道。
李赋紧了紧手臂,心中稍安,笑道:“我家娘子能耐大,从不需要我操心!”
连芳洲便笑道:“既是相信我,你便把洛广也带走把!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洛广毕竟是你的亲卫,你既去了营里,却把他留在府上于理不合!我虽不在乎别人说闲话,却不想平白的落人把柄,多没意思!我就在府中安胎,谁还能怎样我不成!对付我之前,总得想想我的男人!”
李赋先是不肯,禁不住她一再软磨硬缠,只得勉强点头答应,却坚持要留四个亲兵在府中,连芳洲想了想,便答应了。
两人又唧唧咕咕说了小半夜的情话,方才安歇。
第二天凌晨,连芳洲还没醒,李赋便轻手轻脚的起床了。
迅速穿戴整齐,站在床榻前,低头凝眸瞧了妻子片刻,方转身轻轻的出了房间。
春杏、碧桃等知晓他今日要出门,早已起来伺候。
李赋免不了又交待叮嘱了她们一番,又命人去外院令洛广准备一下,留下四个亲兵,其余的跟他一起上军营。
春杏、碧桃一一答应着。
府中虽然一直都是连芳洲当家,家务事李赋等闲是不理会的,可无人怀疑,他才是这个府上的主心骨。
在这个节骨眼上,朱家那边风波刚平,连芳洲又怀孕八个多月,偏偏他这一趟出门却要一个多月,别说春杏、碧桃两个,其他的丫鬟下人们心里都有点儿空落落的。
“老爷,”碧桃终于忍不住,开口轻轻问道:“倘若静心斋那边……不是夫人让奴婢问的,是奴婢自己要问的!奴婢也是担心万一——”
在李赋这个知晓得前因后果无比清楚的人面前,碧桃的话说一半就够用了。
李赋果然脸色一凝,沉吟片刻,道:“叫夫人看着处置!该怎样处置便怎样处置!一切以夫人为上,你们定要保护好夫人和她腹中孩子!等孩子生下来后,人人都有重赏!”
春杏、碧桃等连忙称是。
碧桃心中一松,忙又笑道:“有老爷这句话,奴婢便放心了!”
李赋笑了笑,这便出门。
前院里,洛广和几个亲兵已经准备妥当,正等在那里。
昨日李赋命他留下来保护夫人,洛广心里头虽然忍不住有点儿失望,依然毫不犹豫的领了命。
他原本是北边山中猎户,家人在胡人掳边时都已经死于非命,就连他这条小命,都是李赋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
自那之后,他便死心塌地的跟着李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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