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钱管家一进来不等连芳洲问,便跪了下去主动请罪。
连芳洲见他如此心中的气倒消了两分,叹道:“你且起来说话,嘴巴长在他们身上,这也怨不得你!不过,你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责任!你的事儿之后再说,我叫你来,是要把这两个长了狗胆、背地里妄议主子的狗东西交给你,你带下去,召集府中上下所有人等,说明罪责,将这两个狗东西给我掌嘴三十,再狠狠打上三十板子,立即交给人牙子,吩咐远远的卖出京城!下次再有人敢,板子加倍,有不信的只管试试!”
钱管家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飕飕的,三十板子下去,这人必定废了,这两个婆子原本做的就是力气活,再废了却是难得有活路了。
可连芳洲盛怒之下他哪里敢求情?
且这两个人原也活该,哪家奴才妄议主子是非能讨得了好?
钱管家连忙答应。
连芳洲又道:“至于你自己,监管不力,罚两月月钱,下边所有管事各罚一个月月钱!吩咐下去,往后都给我管好各自的事儿了,如今老爷不在,我不希望因为约束不利、门禁不严弄出什么乱子来!”
钱管家一惊脸色微变,慌忙答应,命人押着那两个婆子去了。
很快,内外所有下人包括连芳洲身边只留了两个小丫头伺候,便都被集中到了前院宽阔的广场上。窃窃私语议论着。
大多都已经猜测到了是与什么事有关,也有少数人正干活干得好好的被叫了来,正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有人心里惴惴,也有人发了狠决心大不了闹一场,也有人吃定法不责众巴不得闹开来。
连芳洲不愿事情闹大亦是如此,她不会在乎把犯错的都罚一遍,却不能不考虑人都打了板子撵出去,空缺一时半会谁来填补?倒不如给个警告。
钱管家见人都到齐了,便喝命将两个婆子带上来,宣布她们罪责之后,又宣布了惩罚,将众人亦敲打一番,当即命掌嘴。
四名男仆扭着那两个婆子跪下,两名健壮仆妇上前,粗鲁的取下塞在她们嘴里的布团,不等她们叫唤求情,一手铁钳般擒着她们的下巴令仰头,另一手抡起大巴掌毫不客气“啪啪”的打了下去。
两名婆子杀猪似的惨叫起来,那皮肉相击的清脆声音听的人心里一颤一颤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等三十下掌嘴完毕,再看那俩婆子,发髻松乱活像个鬼,脸颊高高的肿起,嘴巴肿得更不成样,嘴角往外渗着血水,连哭都哭不出来,那含糊不清的痛苦的呻吟声却令人明明白白的感受到她们的痛苦,
众人鸦雀无声,大气也不敢出。有些胆小的脸色发白,腿肚子打颤险些站都站不稳,
那些之前也议论过闲话的,心更是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侥幸之余无不后怕。
钱管家却是面无表情的盯了那两婆子一眼,冷冰冰喝道:“还有三十板子,这就动手吧!”
人群中响起一阵低低的却连成一片的抽气声。
这两个婆子已经如此狼狈凄惨,眼神都涣散了,那三十大板钱管家却是如常吩咐连眼皮子都不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