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拒绝。
丁香便笑道:“这不就得了!姑娘您也是为了自保、是逼不得已!您其实要的并不多,是她容不下您,是她狠毒自私在先,怨不得别人!就算是死,也是她自己害死了自己,不关姑娘的事!”
“对,你说得对,说得对……”琴姑娘喃喃道。
不错,自己所求不多,仅仅是留在赋哥哥身边,情愿奉她为主母,为什么就是这么卑微的要求,她也容不下!
她明明知道自己和赋哥哥的情分,知道自己有多舍不得赋哥哥,却非要如此冷酷无情,所以,要怪,也是怪她自己!
“但愿那小丫头下手顺利,不会牵扯到咱们。”琴姑娘的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了下来,淡淡说道。
丁香冷笑道:“姑娘放心吧!这小丫头是她的亲妹子,有的是机会下手,定会顺利的!这药不过是催她早产造成血崩而已,要查,如何查得出来?那小丫头到时候只怕吓都吓懵了,哪儿想的起来咱们!她小孩子家懂得什么!就算万一找上门来,咱们否认就是了,横竖又没有证据!”
琴姑娘的心更加安定了,缓缓点头,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你说的对,横竖没有证据!”
丁香见她精神不太好,便笑着劝了她几句,便扶她回卧室去休息休息。
主仆两个便深居简出,静静的等着正院上房那边闹起来。
过了三天,这天半夜里,果然那边就闹了起来,来来往往人声喧哗,脚步纷乱,哭声、叫声响成一片。
因为静心斋距离上房比较远,琴姑娘和丁香当时并不知道,在早上才得到消息。
丁香兴奋不已奔进来告诉琴姑娘:“恭喜姑娘!成了成了!终于成了!那边半夜里乱成一团,大夫、稳婆都来了,听说突然腹痛小产了,大出血,情形很不好,春杏、碧桃等都哭得不成样了!这会儿用参汤吊着呢!大夫人还嚷嚷着让人去请将军回来!哼,将军在军营里,岂能说回就回的!”
琴姑娘长长的舒了口气,想象着连芳洲的惨样,想象着她临死也没能见上赋哥哥最后一面,她心里就不由得痛快起来。
怨不得她心狠,是她先容不下她!
一桩桩一件件事她都把她狠狠的比了下去,叫她如何能忍?
然则她再能耐又有什么用?还不是马上就性命不保?
假如她知晓是死在自己亲妹子的手里,不知道心里会是何种滋味!
可惜,她没有法子去告诉她这个真相,只能静静的在这儿等了。
主仆两个按捺下心中的欣喜和得意,强作平静如常,不料,院子门“哐啷”一声被人踹开,声音之大两个人在屋里都吓了一大跳。
“是谁呀!”丁香很不高兴的扬声道,一边起身。
还没走两步呢,便看到一个粉色身影一阵风般冲了进来,叫道:“丁香!你们主仆两个给我滚过来!”
丁香和琴姑娘定定神,发现来人是连芳清,心中不觉俱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