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芳洲好笑,将旭儿抱了过去,没好气道:“我儿子哪里惹我了?你别欺负他说话还说不清楚便冤枉他!”
说起来连芳洲跟儿子还颇为同病相怜呢,这几天她应酬得够呛,那些夫人们来了,少不了也要看看旭儿,还要摸一摸他的头、捏一捏他的小脸蛋以示喜欢亲热,把个旭儿委屈得不行,到后来见那些人来便哭着往奶娘怀里钻,谁也不肯见了。
李赋忙道:“我也冤枉啊!回来你给我脸色瞧!”
连芳洲闷了闷,郁郁道:“你还好意思说,封伯爵了很了不起么?你在外头有人请喝酒吃饭的快活,我在家里应酬那些一拨一拨的夫人们累得要死!封伯爵的又不是我,干嘛是我受累啊!”
“……”李赋呆掉。
奶娘也呆掉,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儿啊,到了夫人这里,竟用来跟老爷发牢骚了!
李赋忍着笑,心道自己这妻子心眼儿跟别人不一样,他怎么就给忘记了呢!
便满是歉意的叹道:“都是我的不是,忘了夫人受苦了!要不,明日我做东请夫人游湖用饭,如何?”
奶娘目瞪口呆中,连芳洲已经拍手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明日若敢爽约,你的事儿我可也不搭理了!”
“是,是,明日定不爽约!”李赋笑道。
连芳洲这才作罢,长了精神,同李赋说笑起来。
次日游湖,但见处处绿树浓荫,花红柳绿,湖水清凉干净,视野开阔,心胸也为之舒畅起来。
就在那宽敞精致的画舫上用了晚饭,欣赏落日晚霞铺呈,水光潋滟,别是一番滋味。
两人已经许久不曾如此单独相处,情意绵绵,结果自然是度过了一个彼此都很愉悦的夜晚。
只可惜,这样的愉悦引发的好心情没能保持两天,又给打破了。
这日李赋进宫面圣,建德帝待他也是越来越亲厚,是在御花园召见的他。
好巧不巧,淑妃、佳嫔也在。
也不知怎么说起,佳嫔忽笑着说李将军立此大功,恰逢皇上万寿之际,乃上上吉兆,李将军这些年又是西北又是辽东太过辛苦,皇上该赏赐几位年轻貌美、善解人意的美人儿伺候才对,总赏赐那些个物件,便是再值钱,又哪里比得了会伺候的美人儿呢?
这话说得有趣,逗得建德帝哈哈大笑了起来。
淑妃见建德帝心情颇好,亦含笑附和道:“佳嫔妹妹所言极是!李将军府中也太空旷了些!”
李赋听得心中一沉,忍不住瞟了淑妃一眼。
正欲说话,建德帝却“嗯”了一声点点头,微笑道:“两位爱妃言之有理啊!思行为国为君征战尽忠,着实辛苦了些!既如此便挑五名宫人这就给思行带回去吧!”
又向李赋笑道:“虽是朕所赐,也不过是伺候人的,到了思行府上,你们夫妇看着安排便是。”
李赋不明白建德帝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和芳洲之间感情深厚,芳洲又是个容不得人的,这一点满京城里无人不知。毕竟朱家的例子就活生生的在那儿呢!
可佳嫔和淑妃这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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