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眸底闪过一抹决然,略一沉吟,便冷笑道:“也许,是咱们追得太紧了吧?这男人都是这样,追的越紧越不稀罕!明儿起咱们便老实在菱叶居待着便是,哪里也不去,什么也不做!过一阵子再说!”
“这样啊!”佳雪虽然有点不情愿:这上赶着好歹还露个脸啊,没准哪一日侯爷心思一动就成事儿了!可是要深居简出什么都不做,那还有希望吗?过一阵子只怕侯爷连自己是圆是扁都不记得了!
芙雅也没有要劝她听自己的话,只是自己拿定了主意,闻言瞅了佳雪一眼,道了声“走罢!”再无她话。
佳雪心不在焉,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听芙雅的。
连芳洲李赋一大家子用过晚饭,略坐了会儿,周氏、连泽等便告辞去了。
说起来三家人丁都少,这边是一家三口,老宅是母子俩,连家是兄妹两个,总不能空着宅子一个主人也不在,便是想留宿也只能回去。
李赋和连芳洲送走了他们,看着儿子睡了,也沐浴洗漱了回房。
进了房间,李赋眼神便亮了起来,不怀好意笑眯眯唤了声“娘子!”便把人搂着不撒手。
连芳洲被他有力的手臂一搂,紧紧贴靠在他强健有力的胸膛上,浓烈的熟悉的男子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不觉身子发软,顿时也有些意乱情迷起来,低低的娇喘一声。
“娘子……”李赋呼吸一促,更忍不住,毫不犹豫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床榻,就势便压了下去。
春风一度,两下得趣,待事毕清洗收拾妥当,两人相拥着又温存了一会儿,李赋将身旁女子揽得紧了紧,低声道:“娘子,今日太子给皇上递折子了。关于卖地的。”
连芳洲眼睛一亮,这事儿也关系到自己将来的财路,便忙问究竟。
李赋同她说起这个,原本就是要告诉她的,一笑,便低低的说了起来。
早先他透过之前联系的渠道将消息透给太子,太子那边很快就有了行动。
给皇上上的折子中,先说的是某日东宫某位属臣无意中乘着马车经过一处地方,那地据说某位商贾准备买了建房子卖,因为赔偿问题做得不好,原本住在那儿的百姓们怨声载道、流离失所。
堂堂天子脚下,怎能发生这种事情?人心不稳,万一酿成什么动乱,岂非朝廷无能?
且有损皇上爱民如子的名声。
所以,此事不如交由户部统一管理,不拘京城如此,全国省城皆当如此,有土地买卖的便由户部派人前往主持,一年一度。
其他州县,则由知府衙门和地方官员协同办理,不得强行收地,欺压百姓,若因此酿成冤案、造成民变,一经查出,决不轻饶。
太子的折子其实是以密折的形式昨天下午交到御案头,今日早朝的时候皇上便命人在朝堂念了出来,命群臣各自发表看法。
众人哗然,然后齐齐看向李赋。
倒不是怀疑太子上折子的事儿跟李赋有什么关系,而是,今年京城里最热闹的两件事一件是皇上的万寿节庆典,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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