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通看下来,母女两个都气得心肝疼,徐亦珍更是从头骂到尾,心肠纠结得解都解不开。
她们不知道得是,连泽还在那里担心聘礼会不会少了,会不会让徐大小姐没有面子,把个连芳洲气得哭笑不得。
偏偏连芳洲又心疼兄弟,有心刺他两句吧,看他好不容易就要成亲了,在这人生大事儿头上又不忍刺他,李赋因此莫名被迁怒,没少吃自家娘子莫名其妙的言辞。
“娘,人家都说嫁妆得跟聘礼相当才行,难不成您和爹要比照着这样给那贱人陪嫁?”徐亦珍突然想到这个,猛的看向孟氏。
要说以前跟徐亦云争斗她总是稳稳的占着上风,因此也颇有风范的大度着,当着徐亦云的面笑得矜持又高高在上,从不见粗口,便是跟孟氏说起徐亦云,不说“姐姐”也是“她”,不像这两天,一口一个“贱人”也不知叫了多少句了。
孟氏叹道:“不然能怎么办!”忍不住又说徐亦珍:“你一个姑娘家,别学那没教养的一口一个贱人,说起来不好听,姑娘家矜持些好!”
徐亦珍大怒,气道:“好啊!你们要把这整个国公府都陪给她才开心吗!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竟然还不许我说那贱人不好!她就是贱人,我就说,怎么了!”
“你!”孟氏也知道女儿是心情不好,也没跟她计较,只得道:“好了好了,外人面前你注意些就成,我当然知道你是我亲生女儿,我管她做什么?只不过为着那么个名声败尽的女人传出不好听的对你不好!”
徐亦珍轻轻一哼,脸色方缓了缓,却仍是道:“可是娘,怎么能给她陪送那么多嫁妆呢!那将来我出嫁的时候怎么办!再说了,娘您含辛茹苦教养了她这么多年,只有她欠您的,而不是您欠她的,凭什么还要给她东西!”
孟氏脸色很难看,心里也很难看,却皱了皱眉:“这不是你小孩子该管的,娘挣个好名声,对你也有好处!这事儿就别说了!”
“我不管!那么多银子堆出来的名声,我可不稀罕!”徐亦珍跺了跺脚,眼珠子一转,突然说道:“娘,您怎么忘记了那贱人的亲娘留给她的田庄和铺子呢!”
“对呀!”孟氏眼睛一亮,抚掌大喜笑道:“哎呀,还是娘的珍儿聪明!娘也是给气坏了,一下子竟连这个都没想起来!”
因为这些年那些良田和铺子孟氏插不进手,索性也懒得再想,省得白想着又摸不着心里生气。
于是一时之间竟半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嗯,三千亩上好的良田,十几间铺子,这么多年的出息应该也不少,就用那庄子、铺子以及这些年的出息置办些东西,府上再把先前准备的一万两银子买些东西一起陪上,也就够了!
算来算去,国公府上倒也出不了多少,体面却做足了。
虽说那么多的良田和铺子一下子都给了那死丫头有点儿心疼,不过那原本就不是自己的,也就罢了!
唉,说起来孟氏又悔死了,倘若早定下娘家侄儿来,还有连家什么事儿?现下也不会苦恼了!
二嫂跟自己私下里可是达成协议了的,到时候人过了门,那良田转一千亩到自己名下,铺子也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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