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哭、你别哭啊!”连泽手忙脚乱,想要去拭她的泪水又不敢碰她,伸出去的手到了一半又僵硬的收回。
只是他的安慰应该并没有多少用处,好像还起到了反作用,因为徐亦云的眼泪掉得更欢了,肩膀颤抖得频率也越来越大,哽咽的声音也更大。
连泽觉得,自己活了这十来年就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棘手的事儿,不由求道:“好云儿、夫人,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没有嫌弃你,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嫌弃你啊!”
徐亦云勉强止了泪,眸子水汪汪的看着他:既不是嫌弃,为何推开了她?
连泽心下沉重而苦涩,轻轻一笑,低哑着嗓音道:“云儿,我说过,我不会勉强你,更不会要挟你,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想对你好!所以,你真的没有必要为了今天晚上的事情而过意不去或者愧疚。云儿,我若在这种情形下要了你与小人何异?你尽管如往常一般坦然过日子便是,不要胡思乱想!等到有一天,”
连泽有些茫然和没来由的没底心慌,因为他也不知道这“等到有一天”将会是哪一天,但他还是愿意等。
“等到有一天,你心里有了我,心甘情愿嫁我为妻,那时候咱们再——,如果哪一天你想要离开,或许,我也会成全你!早点睡吧!”
连泽说完,转身便离开,去了平日里歇息的隔断之后。
只留徐亦云怔怔的站在那里,地上的影子轻轻摇曳,孤寂无言。
连泽却不放心她,悄悄的从缝隙往外看,看到她转身默默的进了锦绣帐幔的床榻中,方安了心。
不是他不想,而是她抱着他时他分明感觉到那贴在自己背后的颤抖不已的身体,他知道那是她在害怕。
他怎么忍心勉强她呢?
这一夜,两人皆是无眠。
次日一早,连泽没有用早饭就出去了。
别看昨天晚上面对徐亦云的时候他滔滔不绝的说了那么一大番话,今日没来由的,却有点儿不太好意思面对她,又怕她面对自己也不自在,索性避开了事。
没精打采在街面上小铺子里用了早餐,想起昨天跟老丈人叫板的话,连泽便往威宁侯府去。
李赋刚好下朝回来,在门口与连泽碰上,两人便一起进去。
李赋有些诧异,笑道:“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都瞒不过姐夫!”连泽笑笑,突然想起姐姐对云儿似乎颇有意见不满,自己倘若直接求她,没准又被她逮住迁怒说教一通,若有姐夫帮忙传话,或许会好很多吧?
连泽便忙笑道:“正是有事!还想请姐夫帮帮忙呢?”
李赋不由站住脚:“我?”
“是!”连泽拉着他一旁,将昨天晚上在徐国公府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笑道:“姐夫知道我不会同人理论,况且徐国公怎么说占着岳父名分,我也不好怎样,所以当时就那么说了!我怕姐姐生气,还请姐夫帮我美言几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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