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传你!”便叫人将她打发走了。
徐亦珍愤怒得几乎睚眦欲裂,冷着一张脸回到住处,将屋子里砸了个稀烂才解恨。
这事儿传到了容夫人耳中,容夫人越发的看不上她,命人送了本女戒过去,直接禁了她的足一个月,罚抄女戒五百遍。
徐亦珍气得骂都骂不出来,找茬扇了含巧几个耳光才恨恨的作罢。
还从来没有见过哪家姨娘进门第二天就被禁足的,这事儿不但惹得信阳候府上下笑话,全京城里都传成了笑话。
当然,也没有哪个姨娘刚刚进门就敢像她这样放肆的就是了。
既然被禁了足,当然就见不到容世子了,而孟婷婷也不必去同她做面子功夫的示好结交,倒是幸事一桩。
消息传到徐国公府,变得越来越乖戾的徐国公忍不住又骂起了孟氏,骂她不会教女儿,教出来的女儿一个二个都丢他的脸,害得他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孟氏则哭得肝肠寸断,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啊,竟然落到了如此凄惨的境地。
她就知道,她那样的性子如何做的了人家的妾室?果然如此啊!
孟氏又怨又恨,更多心疼,忍不住上门求见容夫人,想请容夫人网开一面。
可如今的她与容夫人的身份根本就不对等,又知道连家那边同徐国公府不睦,容夫人哪儿有闲工夫应酬她?一句“没空,不方便见客”就将她给打发了。
孟氏伤心得在家里狠狠得哭了一场,从此便当这个女儿已经死了。只不过能不能做得到,是否心中备受煎熬,就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三月初六,是这一届恩科开考的日子,天还没有亮,连芳洲等便将连澈送出了门,李赋陪着送他到考场。云洛也坚持要送他过去。
连芳洲笑着叮嘱了几句,看着他们上车,看那马车走远了,才轻轻叹息着回府。
澈儿还年轻,能不能考上她其实并不是太在乎,只是看着那家伙脸上的严肃认真得可以称之为神圣的神情,连芳洲明白他心里很在乎这次考试。
她不禁又想起了当初和李赋、连泽陪他在县城里考童生的情形来,小家伙那个时候紧张得临考前一天晚上躲在房间里呜呜的哭,不想转眼都这么大了,有女孩子追求了。
连芳洲微微一笑,心中一片柔软。
早上天大亮了李赋和云洛才回来。
李赋笑道:“已经进考场了,一切顺利!”
连芳洲一笑点头。
进了考场,便与世隔绝了。在这外头便是再不安、再担心也得等足九天九夜才知分晓。
这点耐心连芳洲还是有的。
倒是云洛烦烦躁躁的总不踏实,连芳洲便让她多出去走走散散步,九天一晃就过去了。云洛便早出晚归了起来。
这日连芳洲在家,突然留郡王府的紫英风风火火的来了,说是留郡王妃有要紧事要见李夫人,请李夫人能不能立即过去一趟。
连芳洲一听就吓了一跳,忙问道:“郡王妃又怎么了?又跟你们郡王爷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