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白了!你身边倒是得力的丫头太少了,过阵子从外头人牙子手里挑几个好的好好调教调教,将来也能用得上!至于别的,过一阵我叫人打听打听,聘请两个管事经验丰富的老嬷嬷来府中传授传授,你是个聪明人,很快自然什么都懂了!”
徐亦云一一记下,忙点头道谢。
连芳洲又笑道:“要紧的是自己领悟,遇事与管事们商量是必要的,主意却得自己拿,凡事多想想,别叫人拿捏住了!不过我们家没这么复杂,料想也没有那作怪的人!”
徐亦云又笑着说是。
等二人重新回到厢房那边的时候,徐亦云跟在连芳洲身边,已经颇为亲近了。
连泽见了,自是欢喜。
连芳洲和李赋没有留用午饭,坐了一会便带着旭儿走了。
连澈也回翰林院去了。有徐亦云照顾,又有红玉在,料想无事。
回了威宁侯府,连芳洲忍不住问李赋:“阿泽对你说了什么?那个姓容的是不是另有目的?”
连泽本意是不想让连芳洲卷入这些事情,跟李赋说亦不过是提一个醒罢了,可连芳洲哪儿是这么好糊弄的?
之前徐亦云没出阁的时候,那么好勾搭的时期容世子都没有去勾搭,偏偏她出嫁到自家之后,容世子莫名其妙的感情大爆发,为此不惜杀人,要说这里头没鬼,连芳洲说死都不会相信的。
李赋见她问便笑道:“你问了我也不好不说。容世子看上了连家的巨额钱财,想通过你那弟媳妇下手,就是这样。”
连芳洲呆了呆,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呢,平白无故的,他没道理冒险干这种事儿。毕竟阿泽倘若有个三长两短,你我岂肯善罢甘休?这世上无不透风的墙,未必就查不出!只是,信阳候府又不穷,这容世子在京城中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名声,一个翰林院大好的士子,任着侍讲,他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太奇怪了吧!”
连芳洲话锋一转,又看向李赋问道。
李赋便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也是阿泽疑惑的地方。不过可惜,如今那容世子昏迷未醒,也不知究竟什么时候才会醒,就算想问他也问不上!”
连芳洲心中微微有些不安起来,原本只以为是一件意外,没想到中间牵扯显然不轻,这背后指不定还隐藏着何等令人心惊的真相……
“阿简,”连芳洲有点不安,不由拉着他的手臂轻轻摇了摇,道:“你说,会不会跟璃王有关呢?”
“你胡思乱想什么!”李赋不由好笑,道:“你啊,真是什么事情都会往璃王和朱家想,怎么可能——你说什么,璃王?”
连芳洲原本还很不服气,想顶嘴一句“我就是一有坏事就往他们身上想,有什么不可以?谁叫那朱家人忒无耻!我就是放心不下他们!”
谁知李赋眸光一敛,脸色一变反问,倒将连芳洲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