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存了这个打算!好娘子,若没你支持,只怕我一个人也是做不成的!”
两人相视,不禁都笑了起来。
连芳洲笑道:“银钱上你放心就是,我带了不少银钱过去,阿泽又给了一大笔,我说不要,他非要给,我也只好收下了。等到了那边,该用的你尽管用便是!偌大一个南海郡,生财之道想必也不少的,到时候咱们再找找别的生财之道!”
连芳洲心中突然一动,顿时有了个想法,眼眸中越发神采飞扬、自信满满起来,抱着李赋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笑道:“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李赋见她突然间兴致高昂起来,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由瞧了她一眼,见她只是笑却不肯说,便一笑亦不再问。
次日,李赋暗中与太子告别,君臣二人殷殷相语,太子千叮万嘱,让他定要小心,保护自身安危为重。
用太子的话说,那洗髓草能拿到固然更好,若拿不到也无妨。只要皇太孙好好的便可。有他在,尚能护皇太孙几分,倘若他有了意外,军中定要重新洗牌分配权力,到时候就更不好了。
李赋明白太子这话是真心,绝非试探,沉重点头,心里也有几分不是滋味起来。
忽想起一事,李赋又道:“太子爷,关于信阳候世子那事,不知太子爷可查到了他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
太子忍不住蹙了蹙眉,摇了摇头,苦笑叹道:“隐隐约约指向璃王,可孤总觉得不像,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感觉。”
李赋顿时想起连芳洲的话,当时,她也是这么说的,事后细想起来,便是自己也觉有几分道理。
此时听了太子这话,心里那份疑虑就更重了。
李赋便忍不住道:“可除了璃王殿下,还能有谁?难道,是哪一位藩王?”
这话一出他和太子两人皆是心中一凛,相视一眼神色变得更凝重几分。
若真是藩王,那就更难猜测了。
而那藩王既然能在京中收买了信阳候世子,焉知不能收买别的人?那么这看似平静的京中,究竟还隐藏着多少危机?
“孤慢慢再着人查探吧!只可惜信阳候世子一直昏迷不醒,若他醒了,也有个突破口……”太子随口又道:“对了,那醉红楼是你夫人与留郡王妃一并端掉的?”
李赋不明白太子突然提到此事是为何,便点点头,微笑道:“是,太子爷也知,臣那夫人性子就是如此。”
太子笑笑,道:“李夫人是个极能干聪慧的,李将军娶了她也是福气!不知她可有同李将军说起过,在那醉红楼里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之物?或者,什么不寻常之处?”
“不寻常?”李赋心里没来由有点儿没底,却还是没有弄明白太子的意思。
太子苦笑,笑叹道:“孤得到个消息,据说那醉红楼里有极要紧的东西,似乎与朝中众多大臣有关,只可惜究竟是什么东西,去向如何,却没有半点儿消息。说起来这话究竟做不做得真,孤也没有十足确凿的证据,也许本无此事,不过是空穴来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