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赋一愣,不由缓了脚步,紧张道:“是不是很难受?我走慢一点,你忍一忍!什么时候怀上的?怎么不告诉我?万一有个意外,可怎么办!”
连芳洲苦笑了笑,忙笑道:“我没有怀孕,随口一说罢了!你快放我下来。”
李赋一呆。
连芳洲见状失笑,挣扎一下就下了地,拉着李赋拐进了一旁一条黑暗的巷道中,笑道:“不这样说,咱们怎么脱身?那种情况如何能救人?我不会答应让你冒险的!”
李赋这才松了口气,握着她的手笑道:“你差点吓坏我了!我又不傻,火势那么大,就算那妇人的孩子真在里头也早没救了,我不会去的。”
连芳洲摇摇头,道:“那种情形下不去总是不太好。”
李赋道:“这倒也是!不过这么一来咱们不能再回去了,就在此胡乱歇歇,天亮便出城吧!那车夫,也别找了!”
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得到人呢!别人不管,这车夫却是因为受雇他们才来到此地,若无辜受此牵连,李赋心里还真有些难受。然天灾人祸谁料得到?便且记着,等上任了再派人查访且料理。
横竖这时节在南海郡并不冷,在外头过一夜也没有什么。连芳洲便笑着说了句好。
李赋一笑,拉着她到底寻了个更隐秘的去处,将她圈抱在怀中,靠着墙根阖目养神。
起火的时候本来就已经是半夜,再那么一折腾,料想如今离天亮也不过一个多时辰罢了,且刚刚经历那样一场大火,如何能睡的着?连芳洲也不过靠在李赋怀中等天亮罢了。
天刚刚亮,两人便上了街,去开了门的早餐铺子随意用点东西,然后去车马行雇车。
此处乃是小镇子,昨天晚上一场大火将镇上唯一的一处小客栈烧得渣都不剩,到了今天早上几乎全镇的人都知晓了。
连芳洲和李赋在用早餐的时候,无论老板与伙计,几乎人人都在讨论叹息这件事情,当然,李赋带着妻子硬生生冲出屋顶,跃下平地,逃离火海的事情少不得也叫人大说特说。
连芳洲听得心里好笑,只二人如此一来更盼着早早离开此地,以免叫人认出平添麻烦。
在南海郡这地界上,尚未公开身份的时候,他们越没有存在感才越方便行事。
出城往东南方去,行了大半日的路程便有一条叫做小浪河的河流横亘其中,河面宽阔,无桥,只有往来摆渡的大木船往来运送客人。
这种简陋的摆渡船是没有办法承载马车的。
赶车的车夫至此便收了雇佣金掉头回镇,好心的告诉他们过了河不过三五里路便是一处人烟稠密的村子,那村子里的许多人家都是惯熟了做码头上渡客生意的,可在那儿暂住一晚,马车或许没有,但驴车应该能雇的着,可到了镇上再换马车。
连芳洲和李赋谢过这车夫,便在渡口等起对面的船只来。
远远可见,那渡船还在对面装货呢,三四个穿着短褐的工人扛着一麻袋一麻袋的货上船下船忙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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