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成!”
朱玉莹脸上微僵,他……竟是这般为自己求情么?呵呵!
梁晋瞟了朱玉莹一眼,满脸的鄙夷,嘲讽道:“这就是你永远也及不上她的地方,便是我说要割她的舌头,她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不会露出这叫人见了便想作呕的表情!”
朱玉莹顿时感觉受了极度的羞辱,死死的抠着手掌心,惨白着脸一声也不敢吭。
梁晋“嗤”的冷笑,扭头向梁翼道:“那你说说,要怎么惩罚她呢?嗯?”
“这——”梁翼当然不愿意惩罚她,可是这话他哪儿敢说?万一再次激怒大哥,那真是找死了!
大哥虽然让他来说,但他很清楚,若是说的轻了,大哥肯定会不满意。
没准还会变本加厉。
犹豫片刻,梁翼便道:“将她押下去杖责二十,关到马棚里去!”
梁晋冷笑两声,又道:“不痛足三天三夜,不准给她治伤、不准用任何药!去吧!”
四名婆子答应一声,不由分说粗鲁的将朱玉莹架出去了。
梁翼略有不忍,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大哥……”他有点讪讪陪笑。
梁晋却凉飕飕的瞟了他一眼,冷冷道:“长本事了,我院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看上了哪个?说吧!我送给你!”
别说此时连芳洲已经不在梁府,就算还在,梁翼又哪里敢说出半个让他将连芳洲送给自己的话?
听了这话吓得差点跳起来,慌忙乱摇着头乱摇双手道:“不、不、不,没有、我没有!大哥,呵呵,你、你开什么玩笑啊,我怎么敢要哥哥的人……”
“这也没什么不敢,”梁晋一眼瞥过去,眸底颇有深意,意味深长的道:“没有就最好!放火这种把戏,今后别玩了,太危险,小心将咱们梁家整个府邸都烧了!”
梁翼脸色骤然大变,“啊!”的惊呼了一声,结结巴巴道:“大、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梁晋冷笑,道:“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关在佛堂偏房的人能轻轻巧巧的出来点火!知道我为什么没收拾你吗?一来我知道若不是玉姨娘那贱人撺掇你必不会干这事,二来,我们是兄弟!你好自为之!若有下次,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着又瞅了他一眼,冷冷一哼,转身不紧不慢的扬长而去。
梁翼张了张嘴,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睁睁的看着梁晋走远不见了,他这才心中一松,长长的舒了口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响,才缓过劲从地上爬起来,让丫鬟们进来收拾。
梁翼有点糊涂:大哥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那女人是布政使李大人的妻子,难道他还想着?不就是个女人嘛,至不至于……
再想到心爱的莹儿正在受罪,梁翼微微有些心疼,犹豫半响,还是没有去看她,也不敢叫人偷偷给她送药或者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