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下之后,牙齿和着血水吐了两粒出来,离得近的人见了不由骇然。
而这时候,那婆子连躲避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缺了牙,说话漏了风,也无人听得清她在哭喊着什么。
等二十耳光打完,押着她的婆子松手,那婆子直接瘫软在了地上,嘴里含含糊糊的呻吟着,人人都看得出来她痛极,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而那两边脸颊,早已红肿的看不出脸的形状。
连芳洲示意春杏,春杏便宣布了这婆子的罪状,某日某时做了什么?从她住处又搜出何物?一一念明,随即冷声道:“押下去!打二十板子遣送庄子里做苦力!若敢私自同外界联系,杖毙!”
随着这婆子被两名面无表情的家丁拖走,众人战战兢兢心里发寒,再也不敢胡乱吭声了。
春杏与小钱管家一人把持内院一人管理外院,很快就将所有被绑起来这些人的罪状宣布清楚,该罚的罚,该处置的处置,无一例外这后宅中从此再无他们的容身之地。
另有三人最为嚣张几乎是明目张胆与四大家族时常有联络、府中无人不知却无人吱声的,这三人一开始众人闹的时候他们老老实实的跪在那并没有跟着起哄,眼见一个一个发落了,心里也并不紧张,不就是打几下子发落到庄子里吗?
等到了庄子里,他们自然有法子离开!老主子自然会好好的安置他们,他们可不像那些没用的蠢货,一点也不担心去处!
谁知,连芳洲眸光一寒,指着这三人冷冰冰道:“这三个尤其可恶,恕无可恕,给我就在这儿杖毙了!”
她目光冷冷扫过众人,“你们都睁大眼睛好好的给我看清楚!谁要是再敢吃里扒外,这就是下场!”
众人心头一凛,心怦怦直跳,竟是谁也不敢出声。
三人大惊失色,一人叫道:“冤枉啊!夫人如此奴才心里不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夫人便要立威,也不该无凭无据打死人吧!”
连芳洲嘲讽道:“无凭无据?你说的还真对了!你们三个不但胆识过人,狡猾也过人,若要真凭实据,还真是没有!可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你们都干过哪些勾当!你跟我要证据,呵呵,不觉可笑?”
在这要命的时刻,谁肯承认这个?
三人听见连芳洲给机会分辨,听了这话便纷纷叫起屈来。
“夫人这话奴才不明白!既没有真凭实据而打杀,这跟草芥人命有何不同?”
“就是!便是布政使大人判案,也该拿出证据让人心服口服吧?随随便便仅凭个人喜好便要打杀人,将来还有谁肯为夫人办事!奴才这也是为了夫人好,还请夫人三思!”
连芳洲冷笑道:“你们说的再振振有词有何用?本夫人若是不狠狠罚了你们这三个狗东西,将来才是无人敢跟着本夫人办事呢!今儿就借你们三个的人头,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也好心里头有个警醒,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说毕喝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