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了梁晋一眼,继续又道:“这件事我还就交给你了!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上布政使衙门去,不把此事办妥,你就别回来了!”
“我不去!”谁知梁晋却是想也不想张口就拒绝,无比坚定。
“你再说一遍?”梁大老爷面如凝霜,“刷”的沉下脸冷冷盯着梁晋,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梁晋却是丝毫不受影响,依然是那副冷硬疲赖的神情,“我不去!”
“由不得你!”梁大老爷冷笑,道:“我是家主,我说了算!你要做主,等你当上家主再说吧!”
“都是自家至亲骨肉,有话好好说啊!”梁二老爷忙打圆场,笑着劝道:“阿晋就是这个脾气,大哥何必生气呢?阿晋,此事因你而起,正该你去,不为别的,你且当做事一场磨练罢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大哥是你亲爹,还能害你不成!”
梁晋沉着脸心里也十分不快,却也知晓老爷子的话自己根本没办法拒绝,只得哼了声转身扬长而去了。
磨练?呸!他需要这种磨练?
若是别人,去也无妨,可面对的是那该死的李赋,他就是不想去!
梁晋怒气冲冲回到院落里,发了一通脾气,突喝“来人!”不由分说命人将小雀绑了个结结实实关进了柴房。
众人心知这定又是为了之前梅姑娘的事情了,一碰到这件事,所有人无不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喘,谁也不敢求情,慌忙照做。
便是小雀自己,又怕又急眼泪汪汪,也不敢说半个求饶的字,甚至连哭都不敢,泪水都不敢落下来!
下午,梁晋便命人将小雀押上了马车,自己骑马,带了两个随从直奔布政使衙门——后院。
求人么?他宁愿去求连芳洲,也绝不求李赋那混蛋!
反正布政使衙门后宅清除内奸一事后,人人知晓布政使大人宠妻疼妻,他不求大人,而求到后宅,谁又能说没道理呢?
李赋正与连芳洲在后院,听见林妈妈说梁府大公子派人求见夫人,一下子脸色难看起来,冷冷道:“打出去!夫人是随随便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吗?”
连芳洲也有些暗恼梁晋,他不会天真得让自己给李赋说情吗?自己看起来就这么蠢、可能会做这种事吗?
突然心中一动,想起当初承诺答应他一个心愿之事,连芳洲忙叫住林妈妈,道:“若有话,叫递进来便是!正好大人也在这儿,一起听听!”
林妈妈见李赋轻哼一声没有反对,忙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连芳洲屏退下人,不由向李赋“噗嗤”一笑,道:“别忙着恼我,先听我解释一番。”便将之前自己答应之事说了。
李赋脸色这才缓上一缓,却仍忍不住悻悻道:“论理这也应该,他纵存心不良,咱们也不该欠他的!只你如何不曾对我说起?”
连芳洲苦笑,道:“这不是一时忘记了嘛!何况这事哪里需要说起?我只想着等哪天他落到了咱们手里,到时候饶他一命也就是了,哪里想得到他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这话令李赋心里更松快了些,笑道:“你说的也是!不过这份人情早还了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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