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儿欢呼着,无比的崇拜和濡慕,看着李赋眼睛里都要冒星星眼。
连芳洲亦松了口气,迎上前,看了李赋一眼,轻叹道:“没想到这人,竟如此本事!”
李赋一手牵着儿子,一手拉着妻子的手,榻前坐下,道:“此人是南疆第一杀手墨未,当然有此本事!”
“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了!”连芳洲恍然大悟,遂向一旁侍奉的春杏笑道:“春杏你可听见了吧?这件事情怪不得洛广的,你啊,就不用替他内疚了!回去了也不许埋怨他,知道了吗?”
春杏脸上一红,屈膝施礼垂眸笑道:“是,奴婢记住夫人的话了!可到底还是他失职……”
“这一次的确不能怪他!”李赋看了她一眼,也笑道:“他已经够内疚了,还经得住你说?”
李赋说着又向连芳洲抗议道:“夫人,管好你的人,不能再欺负我的侍卫统领了!”
连芳洲和春杏不禁都笑起来。
连芳洲便笑道:“是,老爷放心,妾身知道了!春杏,给你家主子争点气,别叫你主子回头打自己的嘴!”
春杏叫他夫妻二人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忙笑着答应,又扭捏道:“奴婢其实也没怎么埋怨他,他自己埋怨自己更甚吶……”
李赋将那瓷瓶药递给连芳洲,道:“这药对退热有奇效,叫人拿去给红玉试试吧!”
“真的?太好了!”连芳洲大喜,忙命春杏拿了药叫人去一趟。
春杏便笑道:“还是奴婢亲自去一趟吧!今儿早上看到她似乎有好转的迹象,烧得没有那么厉害了,这药用下去,说不定很快就醒了!”
“是啊,我也盼着她赶紧醒!”连芳洲轻轻一叹,点头笑道:“既如此你就亲自去一趟吧!送了药就不用回来伺候了,回家去看看吧!”
春杏自明白她话是什么意思,不由脸上一红,屈膝笑应去了。
旭儿缠着李赋问怎么打败那个坏人,李赋拗不过固执的儿子,只好笑着同他说了一气,好容易才打发了奶娘带他走,便对连芳洲说了墨未留在府中的事。
连芳洲脸色微变显然也吃了一惊,不过她相信李赋这么做自有他的打算,便道:“只要没有危险,我没有意见,他——不会伤害旭儿吧?”
“不会。”李赋一笑,道:“墨未这个人我派人调查过,他虽然是杀手,却是个有原则的杀手!他接的单子刺杀对象是你,便不会伤害咱们府上的其他人,要不然,今日旭儿只怕就没这么容易脱险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旭儿,倒是你自己——”
李赋眉头皱了皱,道:“我更担心你!芳洲,你记住,你身边必定要有会武功的至少三个人跟着,不能再出什么意外!”
“我知道了!”连芳洲一笑,轻哼道:“照你说来那人如今死皮赖脸赖在咱们家是避难的,他既是个有原则的人,这种时候料想不会对我下手!加上他又受了重伤,又有迎春、盼夏她们在,不说万无一失也差不多了!你啊,就放心去办你的事吧!梁家虽然垮台了,该捉拿的人也都拿到了,可是后续的事情林林总总、千头万绪不知有多少,你就别为我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