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把事情做绝的道理!”
容飞宇心中略略好受一些,硬着头皮出去。
顺天府衙门的人早已等候在外头,知道这位嫌犯是信阳候府的世子爷,与显王关系又近,倒也并不敢对他无礼,客客气气的将他请了去。
留郡王妃留了话给顺天府衙门,三天之内审不出连家人和李家人的下落,她就带人拆了衙门!让他们统统在大街上办公去!
顺天府伊听了这话差点儿没有晕倒。
显王那边又派人递了话,暗示不准对容飞宇动刑、不可难为他,而新皇那边的朱家也来了人,暗示他不顾一切速速逼问出连家、李家人下落即可!
顺天府伊被这三方弄得头晕脑胀,急得只想上吊!
好在,天公有眼。
还没有等到过了三天,皇后就出面调停了新皇和显王之间的对持,显王连夜退出京城,临走之前顺手从顺天府的大牢里将容飞宇捞了去。
顺天府伊得知消息后,恨不得大放鞭炮庆贺,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留郡王妃第二天气势汹汹的跑来胡搅蛮缠闹了一场,命人砸了一番衙门大堂,也只得悻悻而归。
回到留郡王府,留郡王妃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得意,大呼过瘾!
连管家和冰梅、绿梅还留在她府上呢,她如何不知连泽等人早已逃出生天?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虚张声势、做做样子哄人的罢了!
冰梅、绿梅听她眉飞色舞的描述着大闹衙门的情形,也不由得好笑。
笑着笑着,二人的心情却是渐渐的低落了下去。
想起生死未仆的徐亦云,两人心中都不是滋味起来。
留郡王妃叹道:“其实,她也可以到我这儿来避一避的,为何定要——唉!”
冰绿、冰梅含着泪,冰绿便道:“二夫人说,此事不能将您和留郡王府、甚至北国牵扯进来!奴婢们也就罢了,到哪里都是服侍人的人,在外人眼中便是算作投奔别主也没什么!可二夫人说她不能来,她来了,只会给您和郡王府带来无穷麻烦!”
冰梅亦道:“原本奴婢们也不想来,可二夫人说,您与我们大姑奶奶情同手足,危难时刻不求您庇佑求谁呢?不然便是您知晓了也定要生气的!二者,她也可安心!”
留郡王妃不由叹气,叹道:“她倒也算了解我了!唉,话虽如此,但愿她没事,不然等姐姐回京了,我如何跟姐姐交代呢!”
冰绿、冰梅亦面色惨然,默默垂泪不语。
虽然徐亦云一再说无妨,然而那么大的火,真的可能无妨吗?在没有亲眼见到她安然无恙重新出现在眼前时,谁也不敢确定!
再说徐亦云,那大火熊熊燃起之后,凄厉的叫了那一声,之后,她便用浸湿的毛巾捂着口鼻迅速钻进了这几日与冰绿、冰梅两个丫头紧赶慢赶挖好的地洞中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