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妃的目的是说禁足的事,至于这个话,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不让她去行礼,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便柔顺点头,笑道:“是,既然皇上也这么说,那臣妾便大胆受了。”
广元帝一笑点头,略一沉吟,突然心中一动,便半真半假、似笑非笑的望着涵妃道:“至于乾清宫的事儿,怎么,爱妃心里可是还存着怨呢?”
涵妃垂眸,神情黯然,算是默认了。
半响方幽幽的道:“臣妾——哪儿敢呢!贵妃娘娘的旨意,臣妾不敢不从。况且,也是臣妾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贵妃娘娘是借此立威整斥宫闱,臣妾……”
“爱妃果然贤良,通情达理!”广元帝哈哈一笑,满意笑赞,道:“爱妃也别委屈了,不就是三天禁足吗?这不就已经完了?贵妃并无恶意的!”
涵妃听他当着自己的面、连芳清并不在这儿也不肯说几句有所偏颇向自己的话抚慰一二,反而肆无忌惮的向着连芳清,不由心中更酸,垂下了眼眸,连一声“是”都不愿意回答了。
是了,他是天子,哪里需要顾及她的感受?当然是他怎么想怎么说了!
清贵妃,清贵妃,哼!人无百日好,她今日,可明明白白的都记住了!
“罢了!算朕怕了你们一个个的了!”广元帝瞅了她两眼,便笑道:“爱妃进宫也有两个月左右了吧?”
涵妃不明白他冷不丁的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不由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下。
“爱妃可想家?”广元帝又笑着问道。
涵妃更弄不懂他这话了,想家吗?当然是想的!听了他这话,她心里便猛然被触动,想着母亲的音容笑貌、母亲的慈爱怜惜,鼻子便有点儿酸酸的。
可是,她能这么说、能表现出来吗?
“出嫁从夫,臣妾如今是皇上的人、是宫里的人,这儿就是臣妾的家!皇上说什么呢!”涵妃娇声笑着道。
广元帝“哦”了一声,叹了叹,这才不紧不慢的道:“那就太可惜了!本来朕还以为爱妃会想家,准备让张夫人进宫与爱妃聚聚呢,看来,是朕多操心了!”
“皇上!”不等广元帝说完,涵妃眸子一亮,已是又惊又喜的打断了他,颤声道:“皇上说的可是真的?臣妾真的可以……传召母亲进宫小聚吗?”
才进宫两个月,就有恩典准母亲进宫探视,只要不偏要找不自在跟贵妃去比,那就是独一份!
况且,在宫中接连受了这么多的刺激、打击和不顺,涵妃是真的很想念母亲了。
听了广元帝这话,怎能不欣喜若狂?
“只要朕允许,有何不可!”广元帝傲然一笑,又叹道:“只是,爱妃似乎——”
“谢皇上恩典!”涵妃哪里还记得去计较禁足之事,只喜得心花怒放、迫不及待,生怕广元帝又收回成命,忙起身行礼,笑道:“臣妾谢皇上恩典!”
广元帝一笑,摆手笑道:“起来吧!既如此,明儿你便派人去传你母亲。让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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