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并没有答应。
广元帝事后得知,便将淑太妃和朱夫人送入皇家寺庙清修,将璃王那两个儿子打发到宗人府圈禁高墙。
他们既然闻风就想动,也怨不得他无情。
威宁侯府中,李赋却依然有些心事重重。
他没有瞒着自家娘子,向她道:“朱三公子自尽前说了句话,他说,一切还没有真正结束,他虽然输了,但最后的赢家未必就是广元帝!也许最后,没有人会赢!娘子,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连芳洲也是心里一凛,诧异道:“难道说,他还留有后手?还真别说,这倒像是他的风格!”
“我也是这么想,”李赋皱眉,道:“可我想不出来,他这后手令他如此笃定?我排查过,他的心腹、得用的爪牙都没有漏网之鱼,会不会这话就是他故意说的,故意扰乱咱们心绪?”
连芳洲沉吟片刻,叹道:“或许有此可能,不过我觉得,朱三公子要神不知鬼不觉安排一枚咱们不知道的棋子,未必就做不到!不过,不管是什么棋子,总会有自动暴露的一天,既然没有线索无从找起,不妨就等。这消息,皇上知道了吗?”
李赋摇摇头,道:“没头没尾的话,叫我如何跟皇上说,万一只是朱三公子的恶作剧,岂不是连累皇上白白记挂?”
“可万一是真的呢?还是说一声吧!”连芳洲便道:“不如,我进宫跟贵妃说一声?”
李赋一笑:“也好!就让贵妃转告皇上吧!”
薛神医进了两趟宫,便传出皇上龙体因为之前调养得极好,所以基本已经无碍的消息。
之前之所以说或许要一两年身体才能调养的好,是因为他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能够将朱三公子一伙一网打尽,故而这个时间段不得不拉得尽量长一些。
如今后患已除,经过登基以来种种作为,朝局大体上已经稳定下来,再无后患之忧,他可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要光明正大的跟她在一起,而不是天天晚上去爬长春宫的墙。
消息传来,自涵妃之变后一直显得有几分死气沉沉的宫中,仿佛一潭死水注入了一股活的清泉,多了几分生气。
贵人、美人们也打起了精神,注重穿着打扮起来了。
不过,众人打扮归打扮,却没有谁敢主动往广元帝面前凑,顶多盼着去贵妃那里请安的时候能够偶遇皇上,跟皇上说上几句话便暂时心满意足了!
被涵妃吓破了胆的她们,又怎么敢挑衅比涵妃更加位高权重的贵妃?
况且,贵妃娘娘跟涵妃又不同,那真的是皇上的心头肉。
最近,皇上夜夜都在长春宫就寝,已经连续半个多月了!
又说贵妃娘娘在朱三公子一案中立了大功,赏赐更是连绵不绝的往长春宫里送。
眼下已经十一月下旬,各地进贡的贡品陆陆续续也都送到了京城。今年又是新帝登基过的第一个新年,各地对贡品的数量和质量也更为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