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林冲,竟然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当真是不想活了?”
林冲见这些骑兵都属于高俅,便拱手道:“不是吾林某行凶,实在是刚刚那家伙出言挑拨我和高太尉的关系,所以才不得不出手教训一二。”
问话的骑兵无言,他接到的命令是抓住林冲的把柄,却不料这林冲率先发难,如果将林冲强行抓起来,恐怕会给旁人落下高太尉的不是,那可不是他能够承受的了的。
“不要相信林冲的话,我们可以作证,就是林冲故意挑衅,将我袍泽打伤,定要将他严惩不贷。”衙役中一人突然开口,并不断的向身边的袍泽使眼色。
“对,我也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作证。”
衙役们纷纷开口,之前害怕打不过林冲,不敢多言,但现在有高太尉府上的亲兵在,他们的勇气又出现了,更何况,高太尉还保证过,只要参与并抓住林冲,在场的每人都会有赏钱。林冲的命和他们的赏钱相比,太不足为惜了。
“林冲,你还有何话说?”骑兵眼睛一瞪,大喝道。
“我愿意当着太尉的面以证明我的清白。”林冲一拱手,说道。
王古在一旁看的真切,摇了摇头,暗道:“林冲真是个傻子,还是中了封建制度的毒太深,不可救药了?”
林冲没有任何的反抗便被众衙役押解着朝着高府而去,然而,林冲没有想到的是,半路上有一人拦住了他们,说是奉高太尉的命令,释放了林冲。
林冲脱困大喜,他对着救他一命的人,拱手道:“多谢恩人相助,林某无以为报,只求......”
“林教头不必如此,我深知你的为人,岂能无故做出违背朝廷律法的事情,这其中定有误会。”这人一笑,见林冲想搭话,便道:“无需多言,对了,林教头,我听说你前些日子获得了一把宝刀,能否借我一观,如果是真的好刀,那我就和太尉说说,让你拿着宝刀去太尉府和太尉的宝刀比一比,如何?”
“此话当真?”林冲大喜,太尉府上有一把宝刀,但他几次三番都没能借到一观,竟然这救命恩人开口,他当然不能扫了人家的兴致,当即回家取来了前些日子买了的宝刀。
“好刀,真是好刀。”这人见到宝刀后大加赞赏,拉着林冲便直奔高府,准备和高太尉说一说此事。
林冲不疑有他,便和这救命恩人来到了高府。
进得到厅前,林冲停下了脚步。
这人便笑道:“太尉正在后堂坐着。”
转入屏风,到了后堂,又不见高太尉,林冲又停下了脚步。
这人又道:“太尉在里面等你,林教头只管随我来便好。”
又过了两三个大门,便到一个去处,周围到处到时绿色栏杆。
“你且在此等候,我这就去禀告。”这人向林冲行了个礼,匆匆离开。
林冲拿着刀站立在房檐下,静静地等待。
“恩人这一去能有一盏茶功夫了,怎得还不见其回来?”林冲心中生疑,他忙向四周打量,却见那房檐之上写着:“白虎节堂。”
“这白虎节堂乃是军事秘密之地,闲杂人等岂能靠近,我还是自去的好。”林冲猛然醒悟,正待转身离去,却听见靴履声响起,从外面进来一人。
林冲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他要见的高太尉,忙上前执刀行礼。
高俅大喝道:“好你个林冲,你深知这白虎节堂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你却身在其中,还有,你手中持刀,莫非要行刺本官不成?”
“太尉恕罪,今日我在街上与一众衙役起了冲突,不小心将其误伤,幸得太尉府上的贵人相助,才得以脱险。又因那贵人想让太尉观赏这宝刀,林冲这才执刀过来。”林冲躬身道。
“简直是信口雌黄,一片胡言,我府上哪有什么你说的贵人,就算有,他怎得会引你来着白虎节堂,我看你就是来行刺本官的,来人,将这叛逆之徒给我拿下。”高俅话音未落,便见从旁边的房间里窜出来二十多人将林冲五花大绑起来。
林冲大声喊冤,直说就是那贵人让他来的。
高俅恼怒,喝道:“押到开封府,让腾府尹好生推问,将此刀也封了,一并交予。”
“喏!”左右押着林冲直奔开封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