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多难,包你满意。不得不说程逸铭对这个女孩子是越来越感兴趣。
绘画!
绘画??
对,就是绘画。把咱们岐山村用绘画的形式表现出来,更多了一份遐想,而且也显得有品味段羽倩兴致勃勃地说着。
至于找谁来画,我想你认识那么多人,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段羽倩托腮望着程逸铭,细细的观察着这个男人,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程逸铭忽然想起了大学的那一段时光,那是一段只得留念的时光啊。
记得一次程逸铭和吕明浩一起去看球赛,程逸铭很晚才回到宿舍,在卫生间里草草洗了一下,就上了床。一时却睡不着。他的脑海里一直在回放今天发生的事情,心想:今天晚上真是荒唐。说是去看球,吕明浩只是傻笑,自己却望着那个酷似段羽倩的女记者回不了眼。一直没弄明白吕明浩在傻笑什么,真是个疯子,扰的我一夜难眠,下回碰到他,定要揪着他问个清楚明白。但转念一想,吕明浩本来就是疯人一个,平时就神经兮兮的,同他计较什么,自己可不能同他那样。心里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大通,程逸铭终于把自己说服了,这才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程逸铭还是觉得心里怪别扭,一定是昨晚那事梗在心里,不舒服。程逸铭就是这样一个人,眼里容不得沙子,非得弄清楚。但他却始终能容得下吕明浩这个大沙子,他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匆匆忙忙解决早餐问题,夹上一本书就赶去教室上课。由于昨晚睡得晚,一向早起的程逸铭这次难得的在舍友再三催促下才起的床,等他洗漱完,宿舍人都走光啦,他心想:真是一群不讲义气的人。但又怪得了谁,今天早上的课可是他们不敢翘的,钱教授一向以严谨治学著称,对待教学一丝不苟。
等到程逸铭赶到教室门口,还差一分钟钱教授就要开始讲课,幸好!教室里黑压压的一片人,这是其他课程很少见到的景象啊。可是尽管人很多,钱教授还是注意到了最后进教室的程逸铭。虽然程逸铭猫着腰尽量不引人注意。钱教授咳嗽两声,望了眼程逸铭,见他脸色不太好,估计是没有休息好,他只当他是深夜挑灯的缘故,并没有多说什么。在他眼里,程逸铭这个学生一直不错,学习成绩拔尖,个人品行也良好端正,将来也肯定会成为他手下出来的又一社会栋梁之才。
如果没毕业之前的程逸铭知道钱教授这么看好他,估计就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了,因为怕迟到,早餐吃的急,一不小心被一整个小包子给噎住了,还好死不死被校花戴雨佳给瞧见,自己当时那窘样,估计戴雨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一世英名毁于一包也。
下课后,已是中午,程逸铭匆匆跑去吃了早餐,因为要去找吕明浩,所以这一次并没有留在食堂关注时事新闻,径直来到吕明浩呆的画室。
吕明浩不太情愿出来,说什么事这么神秘,不能在画室里说。程逸铭也不勉强,只是觉得这画室显得太乱了点,很久都没人收拾打理了吧。反正自己也不是那么爱讲究的人,说就说吧。学生会要办一个绘画展,到时需要你的支持,必要时给我们来一场现场绘画秀,怎么样?程逸铭蹲在吕明浩身边,眼睛看着吕明浩刚刚完成的一幅静物图,感觉很熟悉,自己一定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很忙,现场绘画就免了吧,那么多人傻乎乎的看我作画,我怕我又会灵魂出窍,仍不住大笑,到时你那绘画展可能就被我给搅黄了啊。吕明浩仍自顾自画着,没有瞧一眼程逸铭。
就知道会这样,程逸铭本来不抱什么希望的,反正有他的作品就好。
临走时,问吕明浩那幅静物图的事情,吕明浩只简单地说是在路上瞧见的,有了想法就画出来了,并不记得在什么地方见到的。程逸铭也就不再多问什么,径自走了。
这吕明浩整天呆画室,就算是正常人,那也得不疯也傻,太少接触社会,接触形形色色的人,迟早真疯了不可。程逸铭摇摇头,叹息着回到了图书馆。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