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好像说要我们长大给他当老婆……”
“可惜人兽相隔呀。”
银月真人笑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
萧然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
准确说,是躺在一张冰凉与火热交替的光滑石台上。
徐徐睁开眼,是竹舍的内顶。
石台旁,银月真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薄纱,袖子很短,露出了白皙细长的玉臂,有点像肚兜,却带着飘然仙气。
双手在萧然的身上缔结法印。
雍雅柔媚的脸上布满肃然与凝重,额前原本暗淡的繁花红印,在法印的映照下,闪烁着摄人心魄的血光。
右眸前上戴着一片类似眼镜的神识增幅石镜,眸子里折射出那种生物学家对生命奇迹的求知欲与探索欲。
萧然最怕的就是这种科学家!
见萧然醒来,银月真人微微一惊,忙整理衣衫道:
“我给你上了麻药和眩晕禁制,你怎么还醒着?”
萧然也不好说自己是因为精神沉浸在黑戒群中,才能保持清醒,或是什么体质原因,免得这女人更加兴奋了。
“师伯太美了,弟子不忍睡去,便又多看了几眼。”
银月真人莞尔摇头,柔颜微晕,再次收了收衣襟。
“那何不留在百草峰,与我学习炼药?”
萧然认真道:
“师伯虽美,但我的心永远属于师尊。”
银月真人轻声叹息道:
“算你有点良心,不枉月儿懒散这么多年,竟第一次主动跑去枯海潭。”
萧然没追问师尊去枯海潭的事,只道:
“师伯请放心,弟子不会辜负师尊的。”
银月真人不无幽怨的道了声:
“也别辜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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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一愣,脸都黑了。
“哈?”
银月真人道:
“别浪费了你的种田的天赋,闲暇时间来百草峰,我教你一些高阶炼药的法子,以你天赋,或许……有一天能把幽冥变成活人也说不定。”
你在教我做事啊?
萧然明显感觉银月真人的话戛然而止,换成另一个随便找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
师尊曾说过自己抱恙在身,也说过她没有他想象中的强。
难道师尊真的抱恙在身么?
萧然留了个心眼。
“是,师伯。”
完成结印,银月真人要准备给萧然体剖,提醒道:
“虽然你有本事保持清醒,但我建议你还是睡下,接下来的事情比你想象中要更刺激,我怕你受不了。”
“我受得了。”
嘴上硬的很,萧然心里却逼自己快点睡着。
然而这种时候,越想睡着,就越是睡不着。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有东西进入他的身体。
时而冰凉,时而滚烫,宛如密密麻麻的触肢,挠骚着他的丹田外壁,刺激他四肢百骸内的每一条经脉……
萧然蓦的睁眼。
低眉一看,双眸霎时间凝固了。
银月真人的右臂竟从脐下伸进了他的体内,亲手给他的丹田和灵脉做体剖。
体剖体剖,你拿身体剖我?
由于全身上了高阶麻药,他早已没了痛感,只有淡淡的冰凉,滚烫和酥麻……
看了眼,小腹皮肤竟完好无损。
是空间法术吗?
萧然正疑惑时,脊椎一麻,神魂灵脉被骤然切断,直接晕了过去。
……
次日,子夜。
百草峰的药田里多出一行沾血的脚印。
伶舟月提壶仗剑,戴月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