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聂锁柱没想到他竟还倒打一耙,气得差点吐血。只是没有证据,公安也无法抓他。
聂锁柱去找阮东风。
田韶一听就明白了:“看来他之前就动过歪心思,只是没成功。”
聂锁柱知道害他的另外一个人是阮东风,第一反应是季元生乱咬:“不可能,东风是我的的朋友,他不可能害我的。”
“他隐藏得那么厉害,为何季元生会知道他的身份?”
聂锁柱艰难地问到:“大姐,有确切的证据?”
对方身家上千万。有钱能使鬼推磨,而且对方也没跟季元生有过直接的接触,就是钱也是季元生在约定的地方拿的。
跟阮东风谈事的老板,原本很不满聂锁柱的行为,可听了这话却是一脸诧异地看着阮东风。
田韶能理解他的感受,说道:“这事不能原谅,不然以后别人再害你就没了顾忌,你好好想想吧1
此时阮东风正在办公室跟人谈事,聂锁柱却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田韶说道:“只要知道是谁就行,没有证据也没关系。”
阮东风矢口否认:“锁柱,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但凡你有事我二话不说就帮。结果你就因为这么一个烂人怀疑我,聂锁柱,你太让我失望了。”
谭越只看证据,从不做猜测:“公安已经去阮家请人协助调查,不过这人心思深也很狡猾,可能抓不着实质性的证据。”
不得不说谭越确实敏锐,真相与他所猜的一样。
聂锁柱这会只想找阮东风问个清楚,没心思想其他。
没有证据,只是不能用法律手段惩处对方。阮东风是商人,那就用商场上的手段对付他。
田韶有些感叹地说道:“当初帮你是真心实意,但你生意越做越好,而他一直在原地踏步。差距拉得太大,心态就不平衡了。锁柱,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阮东风昨日已经被警察请去了,当然,名义上是协助调查。不过他是一问三不知,季元生手里又没确切的证据,很快就出来了。
田韶问道:“伱这生意,一年利润上百万。若是因为家变生意做不下去,你会将这盘生意给谁?”
拉横幅的第二天,田韶就打电话将她骂了一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阮东风可以告你污蔑诽谤。要是罪名落实,点点跟牛牛就不能考公也不能参军入伍。就因为你一时之气,要毁了孩子们的前途吗?”
父母若是有犯罪记录,可不仅考公跟参军,其他方面也有影响。
二丫没想到自己的行为还影响到儿女,顿时有些后怕。不过在知道自己只要不继续闹就没事,她气愤地说道:“大姐,季元生被抓,律师说会判刑。可姓阮的畜生,因为没有证据可以逍遥法外,大姐,我不甘心。”
田韶说道:“你不甘心,也不能用这种激进的手段行事。你放心,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不会嚣张太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