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真是玄幻。
“老爷,您都收了秦蒻兰了,这再收一个……”
“等等!”
抬手打断了郭威的废话,“等等啊,什么叫我都收了秦蒻兰?我就他妈碰都没碰过她,我和她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很纯洁。”
“纯洁啊,那也行,老爷,您都跟秦蒻兰有了纯洁的关系,这再纯洁一个,那也不算……”
“你这是真让驴啃了脑子?我要是这时候乱搞,学生们怎么看?”
“学生们也可以找啊。来的时候我都看过了,不少新兵,都跟女学生写情书呢。那以前都说‘自由恋爱’,这可不就是来了么。”
“……”
王角总觉得郭威奇奇怪怪的,眉头微皱:“你他娘的到底打什么鬼主意?”
“嘿嘿……”
小心思不是很想说的郭威,其实一直在琢磨着,跟王角能够成亲戚。
可王角也没有个姊妹啥的,他这一身皮肉,他这英俊的卖相,没有用武之地啊。
王角除了一个肥婆老妈,真就没有什么亲人,自己总不能把王宝珠给娶了吧。
那多尴尬啊。
虽然郭威很有自信,他要是去追王宝珠,指定能成!
到时候,自家老爷就得喊自己一声爹……
想着想着,郭雀儿突然觉得,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干哈。
可操作性极强!
“嘿嘿……”
想入非非,控制不住心情,笑得有点恶心,以至于王角拿起一张纸团成一团,敲在了他的脑袋上。
摸了摸脑袋,郭威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他是真打算跟着王角混,这条船是没有“昌忠社”瞧着敞亮,可一看就是牢靠,且开得远。
他也问过,夫人家里头,萧家就没有姊妹了,要不然,做个连襟,也挺好。
可惜不能。
后来秦蒻兰的出现,倒是提醒了郭威,做个“介绍人”,还是差了点儿意思。
再说最后秦蒻兰的介绍人,是斧头帮的张延鲁,跟他也没啥关系。
之前那个什么谢家的天仙,“南忠社”的“东区三郎”刘岩,还真是挺会玩的。
有了这么多的样本,郭威思来想去,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郭家是没有合适的,可常家有啊。
为妻没戏,为妾……之前或许容易,现在只怕是难了,环境不允许。
不过可以先培养感情。
于是郭威就把自己的打算,跟二叔常思提了一下,常思原本不同意,我们老常家能干这事儿?
然后郭大郎就说了,自家老爷牛逼,早晚都是阁老。
常思还是不同意,阁老我常某人又不是没有伺候过。
然后郭大郎又说了,自家老爷非常牛逼,将来打到河南去,住进洛阳宫,这样也不行?
常思当时就表了态:来回的火车票大侄子你给报么?
起先常思的几个儿子,都不太同意这种冒险,但是随着“靖难军”的势头直接起来,江西湖南相继失地之后,在军中门路很广的常思,也从老领导那里打听到了一些绝密,想通了之后,就跟儿子们讲了讲现在的情况。
讲原则当好人,谁也没规定必须画地自牢做死好人啊。
常克恭又不是蠢人。
形势的变化,让常克恭不得不做出判断。
反正,名义上来说,他就是“作训馆”而已。
聘用合同一签,这事儿性质就在个范畴内。
至于范畴之外的,该找谁找谁。
在常克恭父子们还在路上的时候,晚上吃饭,大食堂内郭威端着饭盆凑到了王角扒拉,扒饭很快,吃饱了之后,借着喝口汤的当口,郭威端着汤碗,咕嘟了两口之后,这才小声地跟王角说道:“老爷,我这个妹妹,真的可以。”
“……”
“眉如远山,目如秋水。谁见了都说漂亮,那是真的美。”
“……”
“而且也不是小丫头片子,除了年龄稍微有点大,可体贴人啊。”
“……”
“再说也不是什么不正派的,有底线有原则的,否则也不会跑路去‘地上魔都’,现在唱片也出不了,也拍不了几场戏,老爷这儿本来就缺个人用,秦姨娘不在,让我妹妹过来,这不是正好么。”
“……”
“而且她的铳……枪法也很好。不是弱女子。”
“……”
王角直接惊呆了,手中的咸菜窝头吃着都感觉是馊的。
大冬天的已经够冷了,这小子是吃错了药?
“老爷,我也不是拉皮条,我这是真为了老爷你好。”
“……”
是吗?我不信。
王角面无表情地啃了一口咸菜窝头,就着米汤淡漠地看着郭威。
“当然了,也是为了自己。”
“噢?”
“我也这是为了坚定自己的选择,以后就跟着老爷混了!”
“……”
这沙雕玩意儿没就了。
伸手指了指远处的座位,“你坐那儿。”
“我……”
“去!”
“……”
悻悻然的郭威,捧着汤碗坐了过去。
新兵们也瞧不出来动静,人多,王角也不可能让郭威在大庭广众之下威风扫地,军事主官的权威,还是要维持的。
于是落在新兵们的眼中,大概就是团长哪怕是吃饭时间,都要跟委员汇报工作。
真是太辛苦了!
而王角黑着脸,心中暗骂:一个个的想什么呢,就我这身体条件,我倒是想呢,那我能吗?
深蹲才是王道啊。
撸铁才是方向啊。
想到这里,王角顿时琢磨着,睡觉之前,一百个深蹲是必须的。
自己可不能这么颓废了。
与此同时,停靠在巴陵火车站的列车,因为需要休整,于是大部分南北向的旅客,都选择了在旅客大厅中小憩片刻。
“大!王委员的夫人,也在这里!”
“啥?恁巧啊。”
常克恭一愣,旋即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拿着文仲的信,你去给王夫人问个好。”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