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争斗、点到为止,你为何要下重手伤人~?”
玄甲军,校场之上,李二指了指袁大成血肉模糊的脸,随即冲程处默怒声道。
今天这个事情可大可小,关键看程处默接下来怎么解释,假若不能给出一个能让李二信服的理由,那程处默一顿军棍至少是跑不了的,严重点的话,甚至会因此而被逐出军营!
丘行恭的嘴角噙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对他来说,这是重伤之后的袁大成其身上最后一点剩余价值了,假若因此能够让程处默倒霉、甚至被逐出军营,那袁大成的这点“牺牲”就是值得的!
“陛下,俺可没有故意下重手伤人,是袁大成一直没有开口认输,他武功又比俺厉害,俺先前虽然意外取得优势,但也不敢等他缓过神,所以一直乘胜追击,想要打到他认输为止,这也没有违反比赛规则啊~?”
关键时候,程处默学起了他老爹程咬金平日里的混不吝性子,直接来了个一推六二五,干脆装傻充愣、死活不认账!
方才比赛时,他确实是有意想要趁机胖揍袁大成一顿,但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在李二面前承认的,不然肯定又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丘行恭闻言大怒,指着程处默大声道:“你放屁!你分明就是故意……”
“陛下~!”
见丘行恭要开始“大放厥词”,李泽轩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沉默下去了,他抢过话头,向李二抱拳道:
“请陛下息怒!处默方才确实是下手重了些,但恳请陛下念在其求胜心切、而且只是对袁大成造成了一些皮外伤的份上,能够网开一面!”
“嗯~?你是在为他求情~?”
李二眼睛一眯,看到这些人在场上打来打去,又想到自己最疼爱的一个儿子却在北方被异族劫持、生死未卜,他心头莫名地挑起了一团火气,冷声道:
“朕让你来当玄甲军参军,是让你过来提升将士们战力、团结军心的,可你呢?你看看,好好的一场格斗大赛,现在变成了各营将士争勇斗狠、发泄私愤的格斗场,长此以往,玄甲军五大营会不会分崩离析、四分五裂?他日若是上了战场,你们可还能安心地将自己的后背,交给自己的战友袍泽?”
李二这番话说的不可谓不重,在场众人,不管是何立场,听完这番话后均不敢再发一言,李泽轩虽然觉得心里有些憋屈,也搞不懂李二心里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火气,但他却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去跟李二硬碰硬,没必要呀,他现在又不是孤家寡人,他还有一家老小在蓝田县呢!
更重要的是,对于这个国家,对于玄甲军,他自问问心无愧!李二现在放出的这一番振聋发聩的“警示良言”很快就会被打脸!
“陛下所言甚是!末将也认为既入玄甲军,就是袍泽兄弟,在战场上可以彼此托付性命!但在您来之前,却有人想要借格斗大赛致自己的袍泽兄弟于死地,还请陛下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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