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被家人扔了,这报应早就遭过了,还怕再遭么,再说,你是我娘么,别尽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人不要脸也得有个度,今天你这黄豆,我们偏就不买。”
简又又双手怀胸,一脸没心没肺的说道。
看着这样的简又又,容璟之心里像是被人拿重物狠狠的敲了一下,闷闷的。
季老站在身后,虽然看不见,但却隐隐感受到简又又身上那一丝悲凉的气息,看尽世间百态的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涌着浓浓的心疼,更有种挖心般的疼,恨不得将简又又抱在怀里,给她万般宠爱,不再受尽任何委屈。
唔,什么时候让小孙子来一趟呢,这孙媳妇得孙子自己来追啊,他这一老头帮孙子追媳妇也不像样啊,娶回家后他肯定会很疼很疼这丫头的。
“季爷爷——”
突然,简又又叫了一声,季老一个激灵回神,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啥事?”
“把人给我扔出去,她要再闹,给我打。”
“好咧。”季老搓着手掌,笑呵呵的应道,回头就拔开容璟之的手,轻轻一拎,崔氏整个人就像个小鸡似的被人给拎了起来,眨眼的功夫,就见她逞抛物线状飞了出去,紧接着传来她杀猪般的惨叫声,溅起四周尘土飞扬。
“啊……啊啊啊啊……”
有好事的站在一旁捂着嘴偷笑,实在是季老扔的太有技术含量,崔氏整个人摔的趴在地上,屁股拱起,因为疼的爬不起来,远远看去,只能看到她的屁股一扭一扭,像极了发情中的母狗。
“哟,瞧瞧这是谁呀,三天两头的上门找闺女要钱,这怎么钱没要到,反而当了回母狗了。”
说话的人是跟崔氏敌对的陈老二的媳妇,是个泼辣的女人,在村里跟牛氏的性子有的一拼,唯一的儿子当兵死在了战场上,是她这辈子心里最大的痛,跟崔氏一直不对付,谁也看不怪谁,也因死了儿子之后性格越发的古怪。
这会见崔氏倒霉,还不可了劲的落井下石。
崔氏吃了一嘴的泥,听着老二媳妇讥讽的话,恨恨的呸了一声:“老瘟婆子,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都死了儿子了还敢这么嚣张,活该你陈家断子绝孙,没人送终。”
这话是在戳陈老二媳妇的心窝子,她失声尖叫一声,扑向崔氏抓着她的头发就是一顿打,崔氏被季老扔出来,本就浑身疼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回哪里是陈老二媳妇的对手,连反抗都不行,只能任由那巴掌跟拳头落在她的脸上跟身上,火辣辣的疼。
“你个老贱货,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老二媳妇吐了口唾沫,恨恨的道:“老娘今天就不放过你,我让你说,我让你嚣张。”
简又又看着陈老二媳妇那泼辣劲,心里一阵暗爽,她倒是一直忘了,论谁能让崔氏不好过,那唯有陈老二媳妇了。
她靠在门框上,优哉游哉的看得好不痛快,时不时的插上一句嘴:“陈婶,下手悠着点,仔细手疼,还要让人赖上门讹银子。”
陈老二媳妇听了这话趁机回头看了眼简又又,见她那好不悠闲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又觉得好笑,扬着声道:“话说她讹过你银子,要不让你也过过手瘾?”这说的,自然是当初简又又给的那五十两银子了。
“还是别了,到时候又该被人抓着孝字压头顶上了,人家无耻不要脸,我总不能跟别人学是吧。”
陈老二媳妇被简又又的话给气乐了,在崔氏那受的气也消了不少,狠狠的扇了一耳光后从崔氏身上爬了起来:“今个也打痛快了,你这丫头说的也对,别打的手疼的要死最后还要被人赖在身上讹银子。”
崔氏死死的咬着牙齿,双目腥红,心里翻滚着滔天恨意。
简又又这个小贱人,她不会饶了她的。
很快张巧蓉跟简洁来了,两人将崔氏扶了起来,简洁看崔氏那狼狈的模样,恼怒的指着简又又骂:“你还有没有良心,竟然对一个长辈痛下狠手,你简直不是人,是畜牲。”
简又又还没说话,陈老二媳妇插着腰怒瞪着眼睛:“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呢,你娘是我打的,小小年纪就胡乱攀咬人,小心将来嫁不出去,这上梁不正下梁弯,当娘的无耻,这生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货,我死了儿子不假,可好歹是为国家建功立业的,我看你崔氏生了这个女儿能有啥出息。”
崔氏整个身子疼的都在发抖,又加被陈老二媳妇气的,更是气血上涌,哆嗦着唇愣是骂不出什么话来。
姑娘家被人诅咒嫁不去,是最恶毒的了,简洁气得小脸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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