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最杀,毁掉我父修行根基,更是逼得我母亲自爆元魄,如此作为,简直伤天害理,如此恶弟子,难道元宗主还要意图包庇不成!”
元魂清笑道:“这些只不过是小友一家之言罢了,做不得凭证!”
楚陌道:“这是否是我一家之言,元宗主只需命元一衡出来跟我对质,一切不就都一清二楚了!”
元魂清道:“不巧,小徒他不在宗门中!”
楚陌问道:“那他在何处?”
元魂清道:“这个在下也不知,他自太古战场回来之后就已经离开宗门去游历天下,希冀能够增长阅历,以求能够在修为上有重大突破!”
楚陌道:“这么说你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元魂清道:“的确如此!这种事本就没有定性,他或许再过十天半月就能够回来,也或许三年五载都没有消息,这都是有可能的!小友也知道,修行一路上,有时候突然有所感悟,立地闭关也是常有之事。”
楚陌冷笑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敷衍我?”
元魂清道:“在下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怎么说也是一宗之主,难道还会信口开河不成?”
楚陌冷冷地道:“那可说不准,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果你当真要一意包庇元一衡,那区区说几句谎话又能算得了什么!”
元魂清的面色终于逐渐沉了下来,“楚陌小友,在下敬重你年轻有为,一直以礼相待,但请你说话要有分寸!”
“拜你徒弟元一衡所赐,我随我父多年来一直隐姓埋名,生怕遭受迫害,一生吃尽了苦头!”楚陌道:“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个从乡下偏僻小山村出来的混小子,就只知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说话做事全凭好恶,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分寸!”
“哦?”元魂清深邃的目光中似逐渐有着精光闪烁而起,道:“那小友预备如何?”
楚陌道:“我要亲自搜查元一宗,如果确认元一衡当真不在这里,我自会向宗主赔罪!”
这才是楚陌真实的目的,他此行不只是要找元一衡算账,同时也是借此事为掩护,想要彻底查探一下元一宗跟血狱究竟有没有关联。
“小友不觉得过了吗?”元魂清的脸色逐渐冰冷下来,“堂堂一宗之地,又岂能任由外人随意搜查,若是传扬出去,我元一宗威信何存,日后又如何能够在天地之间立足。”
楚陌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只要元宗主自己不去大肆的宣扬,外人绝不会知道,绝对不会有损元一宗的威名!”
元魂清道:“天下之事从来都不在人口,而在于人心,今日我若是放任小友为所欲为,我元一宗的人心就先散了,在下又有何面目再统御我门下这无数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