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望着姜似,紧紧捂住了嘴巴。
看吧看吧,姜姑娘怎么可能像阿蛮说的那样爱好调香?果然这才是姜姑娘的本色。
阿蛮亦有些小吃惊,不过很快露出无所谓的表情。
这马险些害姑娘出了事,开膛破腹也是活该。
姜似只是就事论事分析情况,见三人神色有异明白被误会了,不过阿雅饱受惊吓的表现令她十分满意,干脆没有解释,继续问道:“检查此马的粪便呢?”
老秦一下子被问住了,好一会儿道:“不好说啊,有些异物并不是有毒性,只是恰好对马起作用,那么马的粪便就检查不出什么。”
“这样啊……”姜似上前一步,抬手在马的臀部四周按了按。
留意到她这个举动的三人顿时一脸惊恐。
他们太无知了,刚刚姑娘有把马开膛破肚的打算算什么?一脸淡定摸马屁股才惊人啊!姑娘难道在催这匹马赶紧拉粪——
想到那个画面,三人齐齐打了个冷战。
姜似根本不理会旁人的想法,神情专注摸着马屁股。
惊马许是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刚开始竟傻了眼毫无反应,直到这姑娘大有摸到地老天荒的架势,突然扬起后蹄来。
阿蛮大吃一惊,拽住姜似急忙往后退去。
惊马尥了几下蹶子,没过多久便安静下来。
朱子玉携着姜依走过来,一脸关切:“四妹无事吧?”
姜似看向朱子玉,睫毛微微颤了颤,声音平静中蕴含着令人猜不透的情绪:“无事。”
朱子玉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仿佛把姜似当成嫡亲的妹妹那般宠溺:“这马受了惊,脾气难料,四妹可不要再靠近它。”
姜依紧跟着道:“是呀,四妹,你刚刚靠近惊马实在太危险了。”
姜似笑笑:“姐夫说得是,惊马太危险了,方才我与大姐坐在马车里,要不是老秦及时赶到,等马车撞上树或者行人翻倒说不准就要出事了。”
姜依想到刚才惊险万分的情景,浑身止不住颤抖。
若是四妹出了事,她如何向父亲交代?若是她出了事,嫣嫣那么小没了娘该怎么办?
姜依只要想到这些,后怕就如汹涌的海浪袭来,比身处失控的马车上时恐惧更甚。
姜似目光微转看了一眼静静停靠在一旁的马车,微扬下巴问朱子玉:“姐夫,车夫呢?”
朱子玉扫了一眼路边。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汉子走出来,跪倒在朱子玉面前连声求饶:“小的该死,当时太过突然被甩下去了,没有保护好大奶奶和姑娘……”
姜似冷眼看着朱府的车夫请罪,不为所动。
姜依是个心软的,叹道:“罢了,这种意外也不是你能料到的……”
朱子玉看向姜似,面带惭愧:“车夫虽然是无心之过,却存在失职。四妹放心,姐夫定会重重罚他的。今日的事都怪姐夫没有安排好,回头姐夫会登门给岳父赔罪……”
姜似面无表情听朱子玉说完,冲他凉凉一笑:“姐夫确实该给父亲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