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模样还算俊秀,就是人品差了点儿。
龙旦一脸警惕:“主子,您这样看我干什么?”
主子看他的眼神好奇怪……
“想娶媳妇了?”
龙旦猛点头,而后又觉得太不矜持,嘿嘿笑了笑。
郁谨眉头一皱,想到一件事:那姑娘是阿似的表姑,他要是撮合了窦姑娘与龙旦,论起来岂不要叫龙旦一声姑夫?
当然这种远房亲戚其实无所谓,也没人敢按着他脖子叫,但想想还是不爽。
罢了,还是给窦姑娘找一个平日里不怎么见的。
去岁随他一道从南疆回来不少年轻俊彦,有几个分到了京边卫所,想想正合适。
郁谨这么想着,转身就走,留下龙旦傻了眼。
难道是他太矜持,主子反悔了?
给了个盼头又不提了,这与始乱终弃有什么区别!
“主子,等等啊——”龙旦慌忙追了上去。
天一日日冷下来,似乎眨眼间就到了冬日。
忙碌了整个春夏秋的人们开始享受冬日的悠闲,窝在屋子里等闲不再出门,就连皇城都冷清了许多,只有穿着金吾卫服饰的儿郎来回巡视。
陪伴他们的是冷冽寒风与光秃秃的树木。
“这鬼天气,还没到冬至呢,就能冷成这样。”一名金吾卫鼻尖冻得通红,不停搓着手。
另一名金吾卫苦笑道:“都说去年冬天冷,我感觉今年更是冷得邪乎,不知要有多少人日子难过了。”
每到冬天,哪怕是京城这样的繁华之地,依然会冻死许多乞儿,更有很多老人熬不到春天。
“行了,别人难过不难过咱不知道,反正咱们日子够难过的。”先前说话的金吾卫见远远走来两人,不由松了口气,“姜二他们总算来换班了,可以进屋烤烤火。”
不远处,一身常服的太子低声问一旁的人:“那就是燕王的大舅哥?”
得到肯定的答复,太子嘴角闪过冷酷笑意,抬脚走了过去。
皇城内无人敢大声喧哗,两个等着换班的金吾卫冲姜湛挥挥手。
姜湛见了不由加快脚步,侧头对同伴笑道:“他们等急了,快点吧。”
没等同伴回答,突觉前方出现一人,姜湛急忙躲开,还是撞了那人肩膀一下。
“抱歉——”姜湛看清那人样子,愣了愣。
这人瞧着像是太子……
姜湛虽然在金吾卫时日不短了,真说起来就远远见过太子两次,眼前的人一身常服,一时还真无法确定。
认错了太子,那是要完蛋的。
一旁的金吾卫已是弯腰抱拳,给太子请安。
姜湛悄悄松了口气,抱拳道:“卑职一时唐突,请殿下恕罪。”
太子扫量着姜湛,淡淡道:“身为金吾卫还如此冒失,你这是给本宫请罪的态度么?”
每一次对上老七都倒霉,最近这次不但被父皇骂了个狗血喷头,还折了一名亲近他的言官,这口气再不出就要气死了。
今日他定要叫老七尝尝哑巴亏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