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死她最好。
姜似这般想着,笑意更凉,落在齐王妃眼里就是十足的不屑。
齐王妃忍无可忍,问姜似:“七弟妹,不知我可有得罪过你?”
姜似想了想,摇头:“没有。”
这一世,还没来得及得罪。
“那七弟妹每次见了我为何如此冷淡?”齐王妃终于把盘旋在心头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要说燕王妃性子冷,那次去安国公府做客对立场尴尬的季芳华都有说有笑,怎么独独对她如此横挑鼻子竖挑眼呢?
姜似歪在美人榻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淡淡道:“四嫂何必执着这个问题,这世上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话已经问到这里,齐王妃得不到答案哪里甘心,抿唇道:“可这个问题应该有答案。”
看着这张委屈贤良的脸,姜似心底涌上深深的厌烦。
要说齐王妃今生做了多对不起她的事,当然还没有。
可她十分清楚,不是这个女人不会做,而是还没到做的时候。
难道因为还没来得及做,她就要摒弃前嫌,等对方做了后再讨厌么?
她才没有那样的圣人心胸。
姜似看齐王妃一眼,懒洋洋的笑意与郁谨如出一辙:“其实答案很简单,我就是一见到四嫂就犯恶心。我也不想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
“七弟妹,你,你太过分了……”齐王妃不料会得到这样荒唐又不留情面的答案,气怒攻心之下眼前阵阵发黑。
视线模糊中,只有姿容绝色的女子那张朱唇分外鲜妍。
齐王妃一张嘴,哇地吐了出来。
陪二人过来的宫婢登时慌了。
其中一人忙冲过来扶住齐王妃,一叠声问:“王妃,您没事吧?”
另一名宫婢匆匆返回大厅。
赶过来的太医刚给贤妃等人请过安,贤妃见宫婢神色慌乱进来,问道:“怎么了?”
宫婢忙道:“王妃突然呕吐眩晕——”
荣阳长公主登时愣住了。
燕王妃说不舒服是真的?
愣过之后又是暗喜:燕王妃的孩子若是出了问题,那才真是解气。
贤妃一听真正紧张起来:“快领太医去给燕王妃看看。”
不管有多不待见这个儿媳妇,怀有身孕的燕王妃一旦在她寿宴上出了岔子,那就是大大的晦气。
宫婢忙澄清道:“是齐王妃。”
众人皆愣了一下。
贤妃干脆随太医一同去了厢房,荣阳长公主亦跟了过去。
齐王妃此刻已经缓了过来,脸色十分难看。
来的路上贤妃已经从宫婢口中知道两个儿媳妇相处不愉快,虽然宫婢不敢多说,却听得出来老七媳妇给老四媳妇气受了。
一进来,闻着屋内的酸臭味,贤妃登时沉下脸,冷冷道:“老七媳妇,你就非要跟谁都针尖对麦芒吗?带累着别人倒霉就满意了?”
面对齐王妃的迎头质问,姜似笑盈盈反问:“娘娘为何说我带累别人倒霉?就不能是别人沾沾我的喜气么?”
贤妃刚要冷笑,就听太医道:“恭喜娘娘,王妃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