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贤妃一听也对,却越发奇怪姜似说过的话。
“我就是随口说说。”姜似不负责任解释着。
荣阳长公主冷笑:“随口说说都能说准了,燕王妃真有本事。”
姜似笑盈盈回道:“姑姑谬赞了,我其实不是有本事,可能是有福气吧。”
荣阳长公主握了握拳,忍住扬手打过去的冲动,问道:“燕王妃现在身体又好了?”
“听闻四嫂有了身孕,一激动确实觉得好多了。”
因齐王妃突然被诊出身孕,贤妃早已顾不得计较姜似的事,打圆场道:“觉得好多了就行,你有着身子,仔细些是应该的,什么时候觉得不舒服不能拖着。”
而后把注意力放在齐王妃身上:“老四媳妇,你月份还浅,更是如此,不要为了任何事委屈自己与孩子。这段时间你就不必进宫请安了。”
齐王妃情绪已经缓和下来,压抑着心中激动道:“这怎么行,给母妃请安是儿媳应尽的本分。”
贤妃闻言立刻睃了姜似一眼。
果然是不能比,老七媳妇一有了身孕连照面都不打了,老四媳妇却如此懂事。
不枉她心疼老四媳妇一些。
“不让长辈担心也是晚辈应尽的本分。老四媳妇,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但眼下天寒地冻,你来请安反而让我不安。这段时间你好好在府中养胎就是最大的孝顺了。”
齐王妃红着脸点点头:“母妃心疼儿媳,真是儿媳的福气……”
姜似不耐烦扬了扬眉梢,出声道:“娘娘,我有些乏了,想回府歇一歇。”
贤妃黑了黑脸,淡淡道:“去吧。”
眼不见心不烦,她尚有许多话要叮嘱老四媳妇,且没空与这不懂规矩的东西计较。
荣阳长公主见没能给姜似难堪,也没了留下的心思,遂向贤妃提出告辞,与姜似前后脚离去。
没有了旁人,贤妃嗔道:“老四媳妇,你好歹是当过娘的人了,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居然不知道?”
最后还是靠老七媳妇的胡言乱语给查了出来,简直荒唐。
齐王妃面色讪讪:“自从生了媛姐儿,儿媳身子一直不大利落,月事并不规律,一时没有往这方面想……”
“罢了,以后仔细些就是。我问你,刚才你与老七媳妇独处,两个人不大愉快?”
齐王妃面色微变,脸上喜色渐渐褪去。
“怎么,还不好说?”
婆媳二人心知肚明齐王是奔着那个位子去的,有劲往一处使,贤妃对齐王妃自然没什么不能问的。
“七弟妹直言瞧我不顺眼,让我以后少往她面前凑。”齐王妃忍着难堪说出来。
贤妃诧异得眼睛都瞪圆了:“她竟然如此说?”
宫里宫外的夫人太太,哪怕心里恨不得捅对方一刀,面上哪一个不是笑脸迎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子?
“她究竟是怎么想的?”贤妃喃喃着,被小儿媳妇弄得心头茫然。
齐王妃轻轻摸着小腹,感受着突如其来的巨大喜悦,语气微凉:“母妃,王爷本来让我与七弟妹好好相处,也好使他们兄弟亲近些,可七弟妹对我如此厌恶,七弟对王爷岂不是更疏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