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更吃亏。”
姜似嗔他一眼:“你忘了咱们这边的说法,毒五月出生的孩子不吉利,尤其是端午那日出生的。”
郁谨哑然失笑:“阿似,你怎么也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姜似轻抚小腹,叹口气:“大概是因为要做母亲了。对自己,可以不在意别人看法,对孩子就希望他少些挫折磨难。”
郁谨盯了盯她的腹部,笑道:“那我希望它是个男孩子。”
“为何?”
“男孩子皮糙肉厚啊,受点磨难不是坏事。”郁谨笑眯眯指了指自己,“就像我,从小还被人说妨克一国之君呢,比起来毒五月出生的孩子算什么?你看我不是好生生长大了,那些兄弟没有我长得好,还没我有钱,媳妇更没我媳妇漂亮……”
他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把姜似逗得笑意不止,心中那点忧虑散得一干二净。
这时阿巧进来禀报静园送了礼物来。
静园送的礼物很不少,是用马车拉来的,随同礼物前来的静园管事对郁谨二人谢了又谢,这才离去。
“老二还知道送礼,长进不少。”
姜似把收拾礼品的差事交给丫鬟们,叹道:“经过静王世子险些被害的事,只要再有一个契机,静王说不定又翻身了。”
翻身又被打落云端,第二次才是真正永世不得翻身,只是可怜了静王妃……
想到前世静王妃的结局,姜似心头有些沉重。
这次静园送来的礼物,有许多是小孩子用得上的,一看就是费了心思准备的。
对曾经的太子妃而今的静王妃,姜似颇有好感。
那其实是个心思通透的女子,只可惜所遇非人。
这正是姜似无奈甚至偶尔苦闷的地方。
这世上本有那么多优秀的女子,可只要她们嫁了人,一生荣辱几乎就要取决于那个男人了。
这可真是不公平,当有足够的能力后,她或许该做些什么。
“随他怎么翻吧,翻来翻去不过一条臭鱼。”郁谨懒得再提废太子的事,拉着姜似用饭去了。
礼部尚书府的杨父与杨母借着探望外孙的机会与静王夫妇碰了面。
杨父与废太子窝在书房里谈话。
“岳父,你险些就要见不着你外孙了,晋王那个畜生真不是东西!”
见废太子连骂人都骂得这么直白,杨父颇有一种心凉的感觉。
这个女婿就不能稳重一点吗!
“幸好淳哥儿无事,王爷反而因祸得福了。”
“因祸得福?”废太子一愣。
“是啊,王爷您想,晋王会害淳哥儿就是为了太子之位。皇上见储君之位空悬引起诸多事端,定然不会再拖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下定决心立太子。那您的机会岂不是来了?”
废太子眨眨眼,不安道:“可父皇要是立别人怎么办?”
杨父嘴角一抽,问废太子:“王爷觉得谁机会最大?”
废太子想了想,试探道:“齐王?”
杨父摇摇头,语重心长道:“王爷错了,机会最大的是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