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主任是去找张博雷了啊,可是我却不禁又纳闷了起来,主任为啥会自己亲自去找张博雷啊,张博雷这谱也太大了吧,不过我也没机会问这些,主任就走过对黑面神说,“给我看看中午那帮小孩说的事情经过。”
黑面神脸色瞬间就变得不是色了,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不过他还是铁青着脸,从抽屉里拿出了那张中午才给我们看过的,写着那对双胞胎叙述的事情经过的纸。
而主任看完了之后,就回身指了指我们三个说,“你们再把中午是咋回事儿再说一遍!”
我们三个就尽量事无巨细的又说了一遍,主任听完后就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指了指手上的那张纸跟黑面神说,“刘老师,咱们这三个学生说的,跟这外校的学生说的不太一样啊,她们说是因为在外面吃完饭,路上碰到了因为口角起的冲突,但是咱们的学生却说他们是故意过来找茬的,这你就把这事儿给报上去了,说是打群架是不是有点草率了啊?”
主任的话立刻就把黑面神说的脸色刷白了,就连我都没有想到,主任竟然会如此直白的指责黑面神,而黑面神立刻就表情尴尬的解释说,“主任,我主要是觉得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让上面的领导知道不好,而且这事儿我也没调查完呢,只是先跟上面打个招呼。。。”
虽然黑面神是这样解释的,不过主任的表情却还是很严肃的对他说,“你先打招呼可以,不过你这还没让两方的学生站在一起对质,而且还是在群架的起因上面,有这么大出入的情况下,就先让对方的学生走了,是不是有点欠考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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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神只能接连不断的一脸苦色的点着头说,自己这事儿办的是有点欠考虑了,一个劲儿的跟主任承认着错误,但是主任却听了一会儿就打断了他说,“虽然咱们校一直对这些打架的事儿都处理的力度比较大,不过这次是跟外校的学生起的冲突,咱们不说实事求是,但是在两面说法这么不统一的情况下,我觉得既然已经无法再追究到底是咋回事儿了,咱们就得胳膊肘外里拐,向着自己的学生,而且这还是对方的学生跑到咱们学校的门口,跟咱们的学生打架,如果这次开除了咱们自己的学生,让别的学校的学生知道,是不是没事儿都要到咱校门口打架了,认为咱们校的学生好欺负啊?”
虽然黑面神立刻就说什么只要严明纪律,在给学生们强调一下校外安全,而且学校的保安加强下巡逻,就不太可能再出这样的事儿,但是主任却又打断了他的话说,“就按我说的办吧,这回就都给参与打架的学生通报批评,并且警告一次,也别记过了,然后以后让保安加强学校周边的巡逻,不行中午就封闭学校,都在学校食堂吃就没这些事儿了!”
但是黑面神立刻就面露苦色的说,“那封闭学校不是咱们就能说的算的啊主任,还得上面的领导点头才行。。。”
主任就有些不耐烦的冲他摆了摆手,似乎很不喜欢他拿上面的领导来压他,不过他却转身过来对我们三个说,“你们三个都先回去吧,这回是刘老师没处理好,算你们捡着了,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谁先挑的事儿,就不处理你们了,要是以后让我知道你们在校外,跟那些别的学校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学生整事儿,我就给你们来个秋后算账!”
我们三个立刻全都使劲儿的点着头,然后带着一脸按耐不住的喜悦出了教务处,一出教务处我就乐的差点蹦起来,不过身边的张博雷和陈文馨似乎都比我淡定的多了,只不过他俩脸上也出现了,难得一见的高兴的神色,我就抽了抽鼻子对陈文馨说,“傻大个,看不出来你挺有本事的嘛,连主任都被你给说来了,看来这回虽然事情是因为你起的,但是也因为你也有了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啊!”
陈文馨则不屑的哼了一声,用眼睛白了我一眼,就把头转到一边去了,而我因为心情好也一点都没跟她计较,反而还故意插到了陈文馨和张博雷的中间,但是我却不想让他俩,看出来我是不想让他俩挨着走,就又挑着眉毛对张博雷说,“雷少,看不出来啊,你挺厉害啊,教务主任都得去亲自请你,我说你咋不怕黑面神呢!”
不过张博雷,却并没有因为我这用嘲讽的口气,说出的奉承而有一点不悦的神色,反而是微微一笑对我说,“他不是去亲自请我,而是去亲自去教训我,因为自从他跟我老姨离婚后就很少说我了,这是他俩离婚后他第一次教训我。”
当我听到张博雷说这话的时候,吃惊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而我身边另一侧的陈文馨也是跟我同样的惊讶,看来连陈文馨都不知道教务主任和他的关系!我立刻就吃惊的有些磕巴的问他,“你是说主任是你老姨夫?”
张博雷则一脸稀松平常的表情点了点头,这尼玛我彻底煞笔在那儿不知道该说啥了,不过这次我也终于感受到,每次张博雷被黑面神请去脸上为什么总是带着那自信的微笑了,我草啊,原来人家上面有人啊!
我说咋这么牛逼呢,这就是张博雷为什么面对黑面神总是不慌不忙,谈笑风生,原来是因为人家背后有这股神秘的力量啊!我草,我草,我草!!!!!!
而走在另一边的陈文馨都忍不住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他,“那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啊?”张博雷就用手挠了挠头,在我见他这么多回头一次露出有些羞涩的表情说,“我老姨是老师,我还学的这么烂,我怕别人知道了给我老姨丢人,而没说主任是我老姨夫的事儿,则是因为他俩都离婚了,我也不愿意再麻烦他,让我老姨知道了她就又得说我,然后我妈回家就又得墨迹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