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鹿、清河等县。故民间有传,张金称比诸贼尤残暴,所过民无孑遗。
当然,按照邱瑞的解释,是因为其际遇的关系而产生的心理问题,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对孟海公这个推行赎罪制度的反王这么反感。
“也罢,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也没啥好说的。”孟海公摆摆手,表示这个就不去管了,反正双方观点相悖,那种人日后还不被别人弄死就是敌人了,也没啥好说的。
“不过,既然有人已经提出火攻的可能性,诸位就没有发现异常?”孟海公疑惑道。
“我们早就查探过各处了,并没有什么异常,城中的梁柱、木料之类也并不存在易燃油脂浸泡。”邱瑞也是沙场老将,怎么可能不做安排。
不过,这也不能怪邱瑞,主要还是见识不足的关系。这种东西毕竟是南方少数民族的稀罕货,山东这边更不适合用这个东西,所以就是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没看出什么来。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个桐油还是有一些稀奇的,虽然说是油脂,而且燃烧起来可以说是非常旺盛,不容易扑灭。但是燃点却并不低,要完全点起来才能形成蔓延之势,所以稍稍拿火把点一下来看看是不是易燃物并不能把他识别出来。
“这个东西比较稀罕我也没怎么见识过,还是让魏将军来和你们说吧!”孟海公摆摆手,示意魏定国说明,“对了,你们说那个和我意见一致的士卒在哪?英雄所见略同嘛!倒也是和我投机之人,既然金堤王不喜欢他,不如就让给我如何?”
“谁说我不喜欢他的?我只是因为他犯错了所以责罚他。如果证明他有功无过,那我还要提拔他呢!”张金称怎么可能响应孟海公的提议,“若是宋义王能够将那些原本效力昏君的官僚正法,本王说不定一高兴就……”
“笑话!”孟海公冷笑道:“一国之君,岂可朝令夕改?至于立功也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魏将军不仅知道会有火攻,还知道其中的奥妙,岂不是能换整个大隋的官吏?”
“我也是正好感兴趣,钱粮兵甲之类你就开口,其他条件你就给我闭嘴!”
“谁要你的东西了?本王就是看你反隋不够坚决,帮你一把而已!”张金称怒道,“你特么想要换老子还不肯呢!”
“我这暴脾气的!”孟海公也是一副勃然大怒的表情,“本王还不信了,今天就是抢,我也要把人带回去,今天要不到人,老子还不做这个大王了!”
“两位王爷听老夫一句!”
邱瑞一看,这两个又要打起来了,赶紧上前劝慰。
“两位揭竿而起都是为了反抗昏君。如今昏君还在东都逍遥,两位难道还要自己先干起来嘛?不过是理念上的差异,大敌当前自当求同存异,团结协作!”
“张大人也是老夫的朋友,包括伍建章伍大人,李浑李大人等等,老夫也是感同身受。”邱瑞继续说道,“只是将官僚一网打尽也不是好事,当初我等也是隋军,若是瓦岗也如金堤王这般,裴老大人,老夫不都让瓦岗山杀光了?”
邱瑞老王爷毕竟是长辈,和人家张金称他老爹关系不浅,和秦琼也是亲戚,提点教训还是可以的。
“宋义王远道而来,邱瑞感激不尽!”
交待完张金称,邱瑞转向孟海公:“宋义王祖坟之事,想来也是深有体会,还请体谅一二。至于士卒之事,容后再谈,老夫看看能否周旋一二。还是先说眼下的问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