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台上,冬马和纱默然无语。
北原春希道:“…喂。”
貌似,今天…北原春希下错了站。
电车车门在关闭的那个瞬间,冬马的手伸向了北原春希的领带。
然后,他被直接拽了出来。
北原春希疑惑道:“你这是干什么啊…冬马?”
因为这里是,距离学校三站远。
离冬马家最近的一个车站。
也就是,即是说…
冬马和纱平静道:“现在…去我家。”
北原春希一脸懵逼道:“诶…?”
像这样天方夜谭的假设,北原春希根本无从想象…
现在看起来,也并没有那么天方夜谭。
………
现在,晚上九点。
地点么,竟然是在冬马家大门内侧。
不过,只是这样倒还完全不成什么问题。
…不,普通来说这应该已经是很大的问题了。
北原春希道:“冬、冬马…等、喂。”
冬马和纱道:“快点…跟上来啊。”
北原春希沉声道:“不、这…这种事。”
冬马和纱道:“怎么了?事到如今反而缩了?”
北原春希惊呼道:“不退缩才有鬼啊啊!。”
北原春希看着眼前的一切惊呼道:“不是吧!。”
冬马和纱无奈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才根本不想叫任何人来我家。”
冬马家,光是穿过大门的那段楼梯,就已经让某个冈山名门大少的子孙震惊得不轻,不仅如此,这样豪华的外观还仅仅不过是个序曲。
走过玄关,看到的是大得恐怖的客厅,从窗外能看到修整得无比细致的庭院连丝毫的瑕疵也无,蓦然,楼梯主动送他们走了“下”去。
冬马打开地下室的电灯,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间二十张榻榻米大小的白色屋子,在那里,以钢琴为首,堆着一堆乐器。
可是比起这些更加吸引北原春希视线的,是那个从屋顶垂下的看起来很高的麦克风,以及屋子深处,被玻璃隔断的那个狭小的房间。
北原春希问道:“这…这里是?”
冬马和纱道:“我的练习室。”
北原春希抓狂道:“这个你只使用了很小一部分吧!为什么一般家庭里连这种东西也会有啊!?”
穿过那层玻璃,那个小房间里堆放着比学校广播室还要更加豪华的器材,那些器材都如实的说明着这间房间的用途。
说起来,这比武也他们最近还没怎么使用过的,那个近场的外租录音室要高大上多了…
冬马和纱解释道:“原本是某个世界闻名的艺术家自己弄的,后来我母亲便将这个家宅兼录音室给买了下来。”
北原春希道:“…艺术家是?”
冬马和纱淡淡道:“我刚才就说了,“某个”。”
北原春希道:“其实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吧肯定是这样没错吧?”
当她说出了“世界闻名”这种话的时候…
话说回来,冬马的母亲也是个名副其实的“世界闻名的艺术家”呐。
冬马和纱道:“因为已经很久没有用过钢琴之外的乐器了,所以昨天叫了专业人士来做了维护。嘛,总算还是勉勉强强能够用的样子。”
北原春希感慨道:“明明是个学生居然…”
冬马和纱道:“要是觉得不甘心的话你也去被父母扔下不管试试。”
北原春希道:“不要若无其事的就提起这种话题嘛,好沉重。”
冬马和纱道:“那就别这么若无其事地吐槽。”
北原春希认真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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