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菜的父亲问道:“即便如此,要是没人来听电话呢?”
北原春希道:“这里我有准备了字据。如果我们三个人全都在电话铃响了5声之后还没有接听的话,那么今后,雪菜的门限将定在6点。”
小木曾孝宏道:“6点?…正常人会窒息的吧这…”
雪菜的父亲道:“…先不说雪菜的事情,对方家里的父母是怎么说的?”
北原春希道:“…关于这一点,我也决定实话实说。因为冬马的家人现在住在国外,所以现在的冬马家里并没有监护人。”
雪菜的父亲道:“呒…”
北原春希道:“虽然好像每周会有家政人员来帮忙打扫两次卫生,不过晚上实际上除了冬马就没有别人了。”
小木曾孝宏心中向往道:“一个人住!真好啊,我也想早点离开家啊。”
雪菜的母亲道:“你在说什么啊。女孩子一个人生活学习…可不像孝宏你想得那么轻松啊。”
北原春希道:“…虽然有想过要是说了这事,可能会被反对。不过,我们大家决定了,既然要好好地获得许可,那么就不隐藏任何,全部说明。”
雪菜的父亲道:“…原来如此。”
雪菜的母亲道:“孩子他爸,这不是挺好的嘛。像这样,有朋友为了雪菜这么拼命地…”
北原春希道:“伯母,拼不拼命在现在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环境究竟能不能允许过夜,就只有这一点而已。”
雪菜的父亲道:“就是他说的这样。这一点不能搞错。”
雪菜的母亲道:“是…”
北原春希道:“卧室也有好几间,当然是男女分开的。虽然这么说,剩下的也只有请你们相信我了。”
雪菜的父亲道:“你是叫…北原吧?怎么说呢,你的想法很成熟呐。”
小木曾孝宏道:“真的。完全不像是和姐姐同年级的。”
北原春希道:“抱歉,明明是个孩子还这么狂妄。”
雪菜的父亲道:“不是,我没说这样不好。倒不如说这让我觉得你是个靠得住的孩子,所以觉得很安心。”
北原春希道:“或许是因为我和母亲两个人住,自然而然就形成了这样的性格了吧。”
雪菜的母亲道:“嘛,是这样啊?你父亲呢?”
雪菜的父亲不悦道:“喂,你还不住口。”
北原春希道:“不,没关系的。…父母在我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离婚了。”
雪菜的母亲语带歉意道:“是这样啊…”
北原春希道:“不过即便是这样,每个月都有支付抚养费,所以生活完全没有问题。也能够升上大学,所以在这点上,即使是现在,我还是感谢我父亲的。”
雪菜的父亲默然无语。
北原春希道:“只是,因为家里只有我一个男生,所以养成了总会虚张声势的习惯。…从以前开始,就被经常被说不像个孩子。”
雪菜的母亲道:“真的……很不容易啊。不像我们家的雪菜和孝宏从小就一直被宠着,所以现在两个人都这么任性。”
小木曾孝宏面色一僵道:“哇,怎么说到我头上了啊…”
北原春希道:“不,那个…”
………
一开始先强调一下正确的观点,最后再用人情来模糊重点,然后就这样将对手制伏。
这就是北原式论破法。
这样一来,明天的集训,应该就能够可喜可贺地进行了吧。
之后只要在最后关头不出错,应该就没问题了。
这个先暂且不论,北原春希不知道能不能先说一句话呢?
上钩了!
二楼的房间里,小木曾雪菜问道:“那个,冬马同学…”
冬马和纱道:“嗯?”
小木曾雪菜道:“真的没有关系吗?让北原去出席我们家的家庭会议…”
冬马和纱道:“因为如果让小木曾自己去说服的话,不仅会拖到半夜,而且还会给你的嗓子带来很大的负担。”
小木曾雪菜道:“虽…虽然是这样没错。另外,以后可以叫我雪菜的噢。”
冬马和纱道:“关于这种耍小聪明的诡辩,我们两个可是远远不及北原的…就放心交给他吧。”
小木曾雪菜尬笑道:“你…你很信赖他呢。”
冬马和纱道:“偶尔也要稍微起点作用吧。既然都已经差使我到了这种地步了。”
小木曾雪菜默然无语。
冬马和纱道:“…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小木曾雪菜道:“放三包砂糖是不是太多了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