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那辆奥迪,结果你没有坐,司机成了替死鬼。”
他突然把真相讲得这样详细,她愣了一下。
实际上,她已经从Aaron的那通电话里知道了是乔昕怡,但不能告诉他,配合着点点头:“我也猜到可能是乔昕怡。”
“还不打算让我动她,由你自己动手?”他斜睨着她的脸。
“嗯,我和她的恩怨得由我自己解决才痛快,你不用插手。”她挽着他的手臂边走边说,穿过竹林,前面再绕过游泳池,就能进入酒店内。
她刚迈步上台阶,猝不及防的被身边的男人拉了一把,她以为自己要从台阶上摔下去,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护住腹部,两只大手霎时分别固定住她的后腰和后脑,薄唇转眼压了下来,贝齿被他熟练的撬开,灵巧的舌钻进去,在她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
她一双小手不安的抵在他胸口,睁大眼睛看着他,他脸部线条至极至寒,可他的吻却异常温柔细腻,在她唇上轻轻研磨、追逐着她的香舌,与之纠缠,热情无比。
到最后,她在他怀里完成化成了一汪水,身体软绵,眼眸中蕴着万千情愫,却又好象什么也不存在。
“很久没要你了,想要你。”他低哑磁性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她放在他结实胸膛上的小手感觉到衣料下传来的心跳强而有力,每一声都似震在她心上:“看你也喜欢,要不要在水里试一次?保证我会小心的。”
水里?旁边有个游泳池,他的意思是在那里?
亏他想得出来。
她皱眉,用力推了他一下,恼怒的瞪他:“说了三个月内不能有房事,你疯了不成。”
他鼻腔里发出轻轻的笑声:“刚才明明你也有感觉了,我只是说以后在水里尝试,你不觉得很兴奋和期待吗?”
他身体的温度和他洒在她脸上的呼吸都滚烫得令她有些窒息,再次推了他一下:“傅景朝,我今天起得有点早,真的很累,我要回去躺一会儿。”
话音一落,她以为他会再调戏她,却没想到他嗯了一声,随后弯腰抱起她,往酒店内走了进去。
乔暮吐出一口气,靠在他怀里,却听到头顶他的声音传来:“暮暮,我不再亲你,是不是让你有种逃过一劫的庆幸?”
“怎么会。”她立刻抬头摇了摇,纤细的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脖颈:“只会让我觉得你又绅士温柔体贴了不少呢。”
“虚伪!”他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锋利的眸停在她脸上,让她不知所措。
“昨晚有没有好好吃饭?”他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又接着问:“昨天你中午就没吃饭,晚上是不是也没吃就睡下了,所以你今天早上才这么早起床出去找吃的?”
听他的口气,好象对昨晚那四个保姆的事并不知情。
可这说不通啊。
“昨晚不是你让水墨公馆的保姆给我送饭的吗?”
“我?”他眯起眼。
“怎么……不是你?”乔暮大吃一惊,差点从他怀里掉下去,急忙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心有余悸道:“穿着和水墨公馆以及和琉璃湾别墅保姆们一模一样的衣服,一口一个先生,还给我送了丰富的晚餐,真的不是你的人吗?”
他若有所思,盯着她说:“不是。”
真的不是他?
乔暮头皮发麻,难不成是她饿晕了,出现了幻觉?
但……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连衣裙,这是昨晚那四个保姆送过来的,总不可能是假的。
想来想去,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有人冒充了他的保姆。
为什么要冒充?
投毒?
要在饭菜里投毒,她现在就不会站在这儿。
那份晚餐非常丰盛,山珍海味,名贵食材,应有尽有,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那桶汤,不比琉璃湾厨房熬的差,一看就是专门为她保胎所熬煮的。
“我昨晚没让人盯着你,是怕你起逆反心理,以为我在跟踪监控你,我想给你一晚上的冷静时间,现在来看,有人借了我的名义,向你大献殷勤。猜猜这个人是谁?”
乔暮撞进他饶有兴味,同时又讽刺冰冷的眸中,下意识的问:“你觉得会是谁?”
傅景朝笑了笑,可这笑容不达眼底,“可以用排除法来推断这个人是谁,掩藏身份说明有不得已的理由,你的爱慕者一个是卫琚,一个是乔云深,你觉得哪个机率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