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暮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冷冷道:“二少的心原来是石头做的,那你为什么要把傅芷荨公司的大量股份贱卖给我?这个秀未免做的也太前后矛盾了一些,知道网上大家都怎么说你的吗?他们说你人设已崩!”
“是吗?”傅司宸满不在意的撇了下唇:“网友怎么说,与我有什么关系?如果每个人我都得迎合,那我做人岂不是要累死?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如果你企图迎合所有人,那么迷失的将会是你自己。”
乔暮简直快被他这种二皮脸给气死了,“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把傅芷荨公司的股份以那么低的价格卖给我?”
“我没有卖给你,我卖给谁全凭心情,那天你们公司的卫副总过来找我,我看他诚意挺足就卖啰。”傅司宸乌黑的眸光中闪着一丝邪佞的坏笑:“再者说我卖给的是乔氏,不是你个人,不要想多了,OK?”
瞪了他有十几秒,乔暮哑口无言,说不过他。
现如今的傅司宸好象较前阵子又有些变化,从外形上看,他头发剪短了不少,不再是花美男式的帅气韩发,而是比之前短了一半,变成了圆寸的发型,这种对颜值脸型头型要求极高的发型,要想驾驭它极有难度,从他脸上看上去并没有减分,反而更显浓眉大眼和硬气十足。
这令她想起了另一个人,五官硬朗,眉眼如刀削,一笔一划都带着深刻的冰冷。
从外貌上看,这两兄弟好象越来越像,从行事作风来看,也有异曲同工之处,不管是外表冷漠,或是外表玩世不恭,骨子里都深不可测,旁人根本摸不准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实际上,这样的性格才适合当管理者,只有喜怒不形于色,才能让对手摸不准思路,出奇不意。
至于她……
乔暮看着车窗反射出来的一张紧绷的小脸,情绪一点没藏住,别说不适合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商场,就算是生活中她也是个失败者。
要不然,她怎么会这么久没看出来傅景朝隐瞒了她乔一年的事。
每每想到这里,好似有一把钝刀在残忍的凌迟着胸口,疼痛蔓延到四肢,她用力闭上眼睛,靠在座椅里平息心情。
车窗外,跑车引擎特有的轰鸣声响彻街道,车内隔音效果,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傅司宸开了一段路看了一眼乔暮,她怀里紧紧抱着一束粉玫瑰,闭上眼睛的侧脸显得有种病态的美,这令他仿佛透过她,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冷清娇艳的脸蛋。
该死!
傅司宸咒骂一声,踩下油门,跑车在道路上疯狂的飙起了车。
幸好,这会已经出了市区,往郊外驶去,车流量稀少,乔暮睁开眼,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景色,惊恐的瞪向他:“傅司宸,你发什么疯?”
傅司宸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的道路,“我知道你怀孕了,不会让你有事。坐稳了,马上就到。”
“神经病!”乔暮脸早就吓白了,感觉身体快要甩出去了,只能死死的抱住怀里的粉玫瑰。
傅司宸任由她骂,车速一点没减下来。
风驰电掣,很快到了墓园。
终于停下来了。
乔暮心有余悸的坐在车内,感觉自己整个身体还在摇晃,脑海里有个恶魔般的声音:如果这样出事也好,孩子没了,她就可以没有约束,肆意和他分手,就此分道扬镳。
可偏偏,傅司宸这个公子哥看着桀骜不驯,实则做事很有分寸,她以为车停下她会胃部不适,会呕吐,却没有。
除了车速快之外,他开的非常稳,一点不飘。
莫名的,她感觉他虽然飙车在发泄什么,但起码他做到了心中有数,不全是失去理智,任性而为。
傅司宸先下了车,乔暮在车里坐了会,雨小了下来,变成毛毛细雨,她没打伞,抱着怀里的花径自下去。
外面,傅司宸修长的身形斜靠在车旁,不像她那样把花抱在手里,他把花垂放在交叠的腿上,整个人流露出一丝颓废的痞气与魅力。
乔暮冷淡的走过去说:“你是怕见她,还是觉得上去见她很麻烦?如果是后者的话,我觉得你没必要上去打扰霜霜的安宁,就此打道回府,至于花,我可以帮你一起带上去。”
傅司宸冷嗤着看她一眼,将交叠的腿放下来,抬眼看了一眼墓园,吐气道:“走吧,没我你进不去。”
这里是帝都最昂贵的天价墓园,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去,特别是门口把守非常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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