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朝伸出两指捏住她的下颚,黝黑的眸中是常人看不懂的情绪:“我想从你这张小嘴里听句实话。”
眼前的男人已经不能用欺负来形容了,他简直就是在借题发挥,肆无忌惮的欺压她。
“我没有说假话,这两年你我已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我又怎么可能会想你?倒是傅先生你,好像把那晚的错误理解成了别的意思。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也与我没什么关系。”
“你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与你没什么关系?”他哼笑着学她说话,盯着她喋喋不休,嫣红的小嘴,“既然你这张嘴这么能说会道,那就让我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的吻毫无征兆的落下来,又凶又重,搅吮得她舌头发麻。
乔暮吓坏了,她推着他,又怕力气太大把门弄得太响,引来里面的人开门,声音不稳到颤抖:“傅景朝,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我按你的意思说了,你就放开我吗?”
“当然!”他的气息混合着烟草味氲氤在她的鼻息间,带着薄茧的手指按在她的红唇上,“可你现在说晚了。”
乔暮咬唇,全身僵硬,被他弄的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门内响起脚步声,她惊的拼命推他,可他却手臂一带,将她搂进了旁边的角落,欺身压上她,大手捧着她的脸,以不容拒绝的姿势低头吻上来。
触碰的一刹那,乔暮感觉有一道电流袭遍全身,透着酥麻的战栗感。
脚步声从门内出来,对方似乎看到了走廊上拥吻的两人,只当成是情侣,没多看,脚步声没一会就消失了。
“乔暮……”
走廊另一侧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乔暮吓坏了,生怕被人看到她在这里大胆的和男人吻成一团,热吻的对象还是个有妇之夫,她用力往男人的薄唇上咬了下去,在男人吃痛下意识松手之际,她猛的一把推开他,捂住唇向声音的来源方向跑去。
包间的门口站着的是乔暮的同学甘甜,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眼睛盯着乔暮脸上的红晕,嘴里倒说的非常关心和惊讶:“乔暮,你脸怎么这么红?还有你嘴怎么了,一直捂着?你哪里不舒服?”
过去同学会上甘甜千方百计的讨好乔昕怡,如今乔昕怡进了看守所,甘甜转而对她格外热情。
对于这种墙头草,乔暮懒得搭理,没说话低头闷声不响的进了热闹的包间。
点歌区,有人在唱歌,旁边好几个同学肩搭着肩在跟着合唱,其它同学有的横七竖八的继续喝酒,有的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聊事业和家庭。
唯独,乔暮没有看到柴梦婕。
“梦婕呢?”乔暮忙拉住一个同学问。
“你说你带来的小学妹啊,我看到她好象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
乔暮皱眉,抓起自己的包,和组织这次聚会的老班长说了一声,赶紧出了包间。
国际水岸门口,乔暮一遍遍打着柴梦婕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到底小丫头去了哪儿?
她焦急不已,打了电话给江曼,两年前她辞职不久,曾经在乔氏当她秘书的江曼就来找她,江曼说跟在她后面工作习惯了,见她辞职了,索性自己也辞了职,后来江曼在工作室留下来,从头学起,做起了经纪人,现在工作室内有一半艺人都归她管,柴梦婕也是她的艺人。
工作室有专门提供给艺人的公寓,江曼也住在里面,与柴梦婕是邻居。
江曼听到电话马上去敲隔壁的门,却在电话里对乔暮说:“梦婕公寓没人,她应该没回来。”
“那她会去哪儿?沧江有她的朋友吗?”乔暮心中不踏实。
“她是在漓城上的大学,在沧江没朋友。梦婕不是小丫头,这件事你别急,交给我来办,你这两天工作太累了,早点回去休息。”江曼劝说道。
有了江曼这些话,乔暮很放心。
江曼电话还没挂,意外说起了工作上的事:“这部剧拍到了尾声,我刚刚听到了一点不好的风声,可能运营上出了不小的问题,我今天给林导打了电话向他求证,他嘴风很紧,怎么都不肯说。你明天早点去片戏,最好有机会能和导演当面聊一聊,探探口风,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你好,猎人》这部剧乔暮投入了巨大的精力,从半年前拿到本子,再到开拍,她大量精力全扑在上面,加上这部剧中她带了两个新人进剧组,这两个新人演的角色非常讨喜,演技也不俗,不出意外一定能凭着这部剧圈上一波粉,人气大涨。
倘若这部剧中间出了差错,对于这两个艺人的发展规划来说是个不小的冲击。
“行,我知道了,我明天一早就过去。”
身为老板,乔暮有义不容辞的责任与义务去保护好这两个新人。
在门口拦车,乔暮感觉有几滴水落在脸上,一抬头,更多的水落下来,她才意识到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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