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泉是不是告诉你,阿标他们的事?”
“嗯。”她微微顿了顿,定定的望着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手指抚过她眼前的碎发:“没什么,罗泉结婚了,他是有家室的人,不再适合以后跟在我后面冒险。”
他越说得简单,她越想知道更多:“罗泉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一年前,他儿子都五个月了。”
“这么快?”
“快吗?”他好笑:“你是在暗示我赶紧和你追生三胎?”
话题说到这里,陷入僵局,因为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个还没成形就掉了的孩子。
乔暮整理好情绪,望着男人线条刚硬完美的侧脸,略微复杂的说:“所以,你就把罗泉调走。你身上的伤口是不是前阵子Aaron的人造成的?”
“你问题太多,我到底要先回答哪个?”他的嗓音带笑,手指爱不释手的抚着她细腻白嫩的脸颊,动作温柔,车内的光线很柔和,落在他脸上的光线晕开,柔和脸部的冷硬气息。
乔暮能看得出来他在故意插科打诨,推开他的手:“你不回答就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大手被迫离开她触感如丝缎般的肌肤,傅景朝无奈的看她,再次捉住她的手放在唇前亲了亲:“好,我承认你说的都对,行了吗?”
乔暮清澈的眸中浮上一层担忧:“阿标他们不在了,你现在身边就两个人,Aaron在暗,你在明,你很容易成为目标,你身边应该要多派点人手。”
“还说不是心疼我?”他手指点着她的鼻尖,声音又低又柔:“看你这口气明显处处在为我考虑。”
乔暮呼吸一乱,躲避着他灼热的目光,难得没有嘴硬反驳,事实上从昨晚承认心里有他开始,她好象没办法再压抑心底对他的情感,明明知道她和他不可能,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感觉既让她无能为力,又隐隐有一种血液在沸腾的炽烫感。
“乔小姐,到了。”司机在面前提醒道。
乔暮往窗看了一眼,到她工作室楼下了,她抓起自己的包飞快的去推车门。
左手突然被人抓住了,她愣了一下扭头,“干嘛?”
“亲我。”
她紧咬起唇瓣,推着他的手要往外走,大约是碰到他伤口了,听到他薄唇中溢出的闷哼声,整个人僵硬了一下,放在口袋中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拿出震动个不停的手机,妥协的钻进车内,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飞快的跑了。
车内,听着她重重甩上车门的声音,傅景朝挑起眉,转过漆黑的眸子看着窗外她被风吹得翩翩起舞的裙摆,好象降临到人间的仙女,那么迷人。
直到她的身影在大楼内消失不见,他才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去机场。”
……
公寓内,乔暮站在窗前看着下方街道的车流,兀自陷在沉思当中,他今天换了车,是辆白色古思特,印象中他极少会有这种颜色明亮的车,两年不见,很多东西都变了,好象只有一样东西没有改变,那就是她对他依然有感觉。
窗户是敞开的,清晨沁凉的空气不断吹进来,依稀仿佛还有男人清冽的气息,在她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里流动。
她下意识的紧握窗沿,从昨晚到今天早上与他分开之前,她的大脑都不够清醒,现在她一个人,冷静下来回想她流露出了太多对他的情感,从他的态度来看,他显然看出来了。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她以为两人再无可能,所以她才会接受靳言玺,她私心的想利用下一段感情忘掉上一段的烙印,事实证明,她是错的。
她没办法进入下一段,强行进入的后果就是,她骗不了自己,也伤害了他人。
吹了很久的冷风,她拿起手机回拨刚才的电话,那是靳言玺打来的,被她下车的时候不小心按掉了。
接通的一瞬间,靳言玺紧绷的嗓音传来:“暮暮,怎么回事?我刚到医院,医生说你出院了。”
她嗯了一声:“对,我高烧退了,昨天耽误了一天的进度,今天得赶回来,所以要回剧组拍戏。”
那边听后,沉默了一会,才又说了一句:“今晚有空吗?我去接你。”
一想到傅景朝的警告,她不动声色的笑道:“可能不行,我今天可能要拍到很晚,昨天耽误的要补回来。”怕他再提明天,她赶紧补充:“这几天比较忙,这部剧拍到了尾声阶段,拍摄进度一直在加快。”
她屏住呼吸,以靳言玺的精明不可能没看出来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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