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进去吧!方医生是个坦荡之人,不要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黄奕辰说道,然后又如老妈子似的,仔细叮咛了她 一番。“记住治病要紧!”
这简直是魔咒,说的黄依琳不依也得依,“大哥,经常给我打电话,看看你妹妹还在不在。”两人在农场外依依话别。
“南南,你怎么如此轻快的答应医治她了。”姥姥嘟囔道。在她看来,治是她们心善;不治也无可厚非,反正又不是必死之症,就是身体上出现刀疤,不美倒是真的。
“以他们兄妹俩锲而不舍的精神,早晚都得治,与其让他们搬出更大的人物来压,不如卖个人情给他们。”方默南笑道。
有些事可一,不可二,他们这些人的耐心有限的,达到目的就好!又能光明正大的‘折磨’她,何乐而不为呢!
**纤维腺瘤属于中医‘乳癖‘的范畴。其发病多由冲任不调,肝气郁结,脾运失健,痰瘀凝聚所致。
所以方默南所开的药方,以行气活血,疏肝理气,疏经活络,彻底清除内分泌紊乱,肝气不疏所致的痰、瘀、毒并逐出体外。
在配以夏枯消瘤丸随证加减,加入瓜蒌、柴胡,治疗**纤维瘤。不过这些药都是汤药。
可想而知了,每回黄依琳服药真是跟杀她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现在后悔啊!早知道早些听那死丫头的,也不至现在天天喝这么苦的药,简直不是人喝的。
黄奕辰走后没多久,卢娜和孙有信得知消息赶来后,也告辞离开。
就这样黄依琳住了下来,与其说折磨她,起先更像是方默南失算,倒像是在折磨自己。
你想啊!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叫她干活儿,那简直是灾难,最简单的洗碗,十个里面能碎一半儿,碎碎平安;在水库里看着别人钓鱼,她能把自己看的掉进水库,游泳去了;在农家乐的小饭馆儿里端盘子,她能搞错桌子;让她打开自动洒水装置,她能忘了关了,差点水漫金山。
方默南彻底底无语了,她无语了,黄依琳可乐了,而且乐不思蜀。
这里没有想象的那么难挨!还挺有意思的,不过起先她可没少‘挨骂’。当然骂人的话她也没听太懂,多数都是文绉绉的语言,还得抱着书本去查出处,不过造成她的国文水平是直线上升。
更多的是观察方默南,简直没有一点儿年轻人的活力,生活千篇一律的没有一点儿刺激,如死水一样,起不来一丝微澜。
当然更多的是佩服她的医术,像是那个刘局长的,肚子上的疮痈很快就好了,肚皮上白白嫩嫩的,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起先糟糕的样子。
顺便说一句,她现在干活儿麻溜多了,在不麻溜的话,她的债这辈子都还不清了,真是死要钱。
这日子静下来,倒是让她的生物钟正常了,早睡早起身体好。
尤其午休,太阳毒辣,根本无法室外干活儿,闲下来,又睡不着。黄依琳就听着楼上楼下的老兵们侃大山,吹捧自己的当年,也见识了他们的生活,也认识了方默南的另一面,真是感受颇深。
不过农场里来了三个孩子,可真是让这里热闹起来。看到了方默南的爱玩儿的一面,原来她疯起来,可比她会玩儿多了。
当然每到晚上,小饭馆儿关门歇业,接受一次国学教育。
林老爷子课讲得也确实不是盖的,那叫一个明白,人生的道理掰开了讲。连从不敢多嘴的黄依琳都忍不住要插上一句:这可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原来以的书白读了,她算是白活了。
大宝、二丫、妞妞梁子的大女儿刚一放暑假,就被打包送来了。
同在美国,梁子和小姨他们的走的近,所以孩子们更是玩儿到一起。看着他们三个如调皮地野猴子似的,在农场里调皮捣蛋可真是哪里都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方默南对未来近三个月暑假前景堪忧啊!
好在她也有法宝,一站桩!哈哈……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可也不能总当木桩子吧!好在农场够大,够他们折腾的,不过他们也很懂事,知道方默南给人看病的时候不在缠着她。
谁也不会傻了吧唧大中午来农场游玩,太阳炙烤着大地,真能把人给烤焦了。
下午四点多,日头没有那么毒辣了,安静了几个小时的农场,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来避暑的渐渐多了起来,坐在树荫下,或者水库旁,吹着自来风,可比在空调房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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