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话里有话哦!”曹雪芳侧脸在她耳边小声地问道。
余庆庆地轻蹙了下眉头道,“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觉得不对味儿,有种能捞多少是多少的味道在里面。”
方默南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曹婶的还挺敏锐的,《潇洒走一回》的歌词无疑写的是情,但和所有优秀的音乐作品一样,一首歌曲诞生之后,面对大众,必定会招来无数听者的“误读”。
而《潇洒走一回》也未能幸免遇难。在国人的潜意识里,“潇洒走一回”其实也等同于“今朝有酒今朝醉”、“得过且过”、“能捞多少是多少”这些词句的意思,都是在国人在佛、儒、道三教合一的传统熏染下,所慢慢形成的一种民族共同和共通的人生态度与哲理。
“妈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那么个味儿。”曹雪芳琢磨了一下道,“哎!妈吃完饭我带你听几首歌,绝对的积极。”
母女俩小声地嘀咕,其他人继续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这个……好……吃!”小嘟嘟嘴巴里面塞的鼓鼓的困难地说道。
“咽下去,再说话。”简慧心捏捏他胖嘟嘟的小脸蛋儿道。
嘟嘟点点头,“哦!”他咽下嘴里的,“我还要。”
“金黄脆嫩,甜而不浓,油而不腻,软软的,柔柔的,色香诱人,引人胃口大开,使人想一口气就全部吞下。”简慧心夹了一个放进自己嘴里道。“难怪你爱吃,这是什么?”
“糖油粑粑。”曹雪芳笑着说道,“原料很简单的水磨糯米粉,糖汁,用油煎煎,就好了。”
曹雪芳接着道,“这糖油粑粑造价便宜,主要原料是糯米粉和饴糖,但其制造工艺精细讲究,有特殊的制造过程。它虽不能登大雅之堂,更不能与山珍海味、鱼翅熊掌相媲美,但正是因其廉价的身份,它能出入平常百姓家,受到民众的厚爱,成为民间长吃不厌的小吃。不管人的俊美丑恶、身份地位,也不管男女老少,凡是热爱生活、懂得享受吃的乐趣之人,都有吃糖油粑粑的美妙感受,都对那一毛钱一个的糖油粑粑有特殊感情。
早上三个糖油粑粑下肚,可饱一天精神,充沛体力,下午三个糖油粑粑打牙祭,提神饱肚,精神旺盛,糖油粑粑的滋味和作用在我们眼里都是奇妙无穷的。”
一说起来吃,人人都有奇思妙想,且滔滔不绝。
“这是什么?”姥姥好奇地问道,“口感极好,嚼之有劲,品之逾香,还开胃下饭。”
“哈哈……”方默南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了。”姥姥看着傻乐了的方默南不解地问道。
“外婆菜!”曹雪芳笑道,“莫姥姥这叫外婆菜!
外婆菜是湘西地区一道具有浓郁乡野气息的土家菜。原料选用多种野菜,以湘西传统的民间制作方法晒干放入坛内腌制而成,不添加任何色素和防腐剂,加上肉泥、辣椒、植物油、食盐等,烹制的。”
“这是我献给姥姥的菜。” 方默南嘴角含笑着说道。做湘菜的时候,才想起来这道菜。
林老爷子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品了下道,“如今这生活富裕了,我还是怀念小时候的美食。”
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农家菜,在某种程度上是‘吃’一种情绪,一种感受,给紧张工作一天的人们回归自然的轻松。现代都市的繁杂更让人们向往回归自然的意境,向往简约纯朴的美食,选择简单朴素的土菜则更像一种生活态度。”
林老爷子抿了一口酒,“一杯老酒,几碟小菜,越是简单的,越是好的。”
“美食简约主义者。”贝拉一语中的地说道。
“哎!外婆菜就是这样。很好辨认的,姥姥做的菜比较温和有理,色调晶润温和,味道清淡,成色却醇厚。如果满桌菜大开大合、色香味俱全,那多半是手艺好的爸爸或妈妈们的杰作。”方默南笑着说道。
“而一道菜,惨不忍睹,让人敬谢不敏的,呵呵……那多半是初学者的成品。”林奶奶唇角含笑道。
“呵呵……是很好辨认。”大家笑着说道。
见过人,骂天骂地、骂爹骂娘的。你爷爷个鸡大腿和你奶奶个鸭小腿。奶奶的头,像皮球,奶奶的腰,像镰刀,奶奶的屁股像面包,好像不记得骂外婆怎么的。
方默南周遭的人都比较亲外婆,不止我们,全世界电影里某些反社会反人类的机关枪男人,一般回忆往事时也都酷酷地来一句,我外婆当年如何如何。
美剧里偏家居一点儿的,都会聊饮食,常见某甜品、某奶酪、某甜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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