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姥姥我拿的出的菜式不多,也就这绿豆面的煎饼、加上擀面条,还有蒸馒头。论起来我还没有你姥爷会的得多呢!你姥爷会做红烧肉,炸丸子,每年过年家里都由他掌厨。”姥姥数来数去,自己好像还真是有些不合格哦!
“姥姥这叫一招鲜,吃遍天。古龙笔下小李飞刀,李寻欢仅靠一手飞刀独步江湖数十年。人无我有,人有我优,身怀长技,走哪儿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就够了哦!”方默南笑着说道。
况且这也不关姥姥的事,那时候穷得叮当响,能吃饱就不错了,还能吃出花来不成。
方默南笑着说道。“您这两手绝技已经独步天下了。”她夸赞道,“别忘了咱们莫记可是靠这个起家的。”
“我呀!是百吃不厌。”方默南说着又卷了一个煎饼。
“你这丫头就会哄人。”姥姥想起往事也是一脸的笑意。
“我明天要吃您做的擀面条。”方默南点菜道。
“好!”
方默南一口气吃了三个煎饼,又喝了一碗小米粥,才作罢!
此后姥姥时不时地拿出拿手绝活给方默南煮碗面,很稀松平常的事,让方默南是倍感温馨。
吃过晚饭,方默南看着去而复返来纳凉的陈医生问道,“那个于大卫呢!”
“呃……走了,病好了自然走了。”陈医生说道,“这一回想必受够教训了。”他一脸贼笑道。
“呵呵……陈医生你好不地道哦!明明能治疗的,非困住人家那么长的时间。”方默南戏谑道。“难怪人家常说,老而不死是为贼!”
“喂!小丫头,不用这么编排我吧!”陈医生佯装生气道,眉眼间的笑意可是遮不住的。
“哼哼!我是为他好!”陈医生小肚鸡肠地说道。
“呵呵……”
众人笑了起来。
夏日的晚风吹来阵阵凉意,农场依旧热闹如昔,多是来纳凉的人们。小饭馆儿更是红红火火的。
曹墨是说干就干,傍晚则开始去了龙翔海所开设的培训班,系统的学习如何‘当老板’。
当老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晚上课下来,曹墨直呼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不过人家可是不会放弃的,人生难得一次潇洒走一回。
天色渐黑,贝拉留在了农场,伯格和司机则回了酒店,其实农场也有地方休息,不过贝拉要求,方默南只好耸耸肩,不置可否。
第二天,吃完早饭,两人进了诊疗室,门锁已经换了把新的,安好了。
贝拉坐在病床上,掀开自己的t恤,赘疣已经消了大半,结束了第二次针灸。
贝拉穿戴整齐,坐在病床上,她看着方默南吃惊地说道,“这简直太神奇了。”尽管昨儿晚上在床上她已经不停的摸和看过,她仍然惊讶。
“南南!你这手绝学,我能不能学啊!”贝拉摇晃着白花花地两条大腿,希冀地看着方默南道,“这样吧!我出重金聘请你赴美国传授技艺,这样更多的人可以受益。”
方默南盯盯地看着神情坦然的她,摇摇头。见她还要说话,方默南道,“多少钱你也学不会的。”
不是不教,而是学不会,贝拉挑眉不服输道,“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记穴道还有下针的力道。”
方默南看着梗着脖子不信邪的样子,从针灸包里,取出一枚银针,手中捻了两下,眼中的寒光一闪,整个银针已经没入了眼前的桌子,只剩一个小尾巴闪闪发亮。
“等你学会这招,再说吧!”方默南轻轻捋了下耳边的碎发道。
房间内一片寂静,一缕阳光射进屋内,灰尘在阳光中飞舞,贝拉目瞪口呆的起身走到桌子前,望着实木桌子上的一抹银光。
“这……我试试可以吗?”
方默南打开针灸包,递给她一枚细如发丝的银针,贝拉接过银针,看看桌子,在看看手中的银针,想了想刺向桌子。
“啪……”针断成两半,自己的手猝不及防磕在桌子上。
“喂!不准在糟蹋我的银针。”方默南赶紧合起针灸包,收好。
扔给贝拉一包缝衣服所用的针,“那这个去试试。”
贝拉打开笑着道,“嘿嘿……这个材质硬多了。”
然后贝拉开始各种各样的方法,最后居然傻乎乎的想用巴掌把针拍进桌子。
方默南赶紧拦住,“还想要手不。”不是针拍进桌子,而是她的手直接被穿透。
贝拉颓然地坐在方默南对面的椅子上,猛然间抬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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