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赋这才不说什么,只瞧了薛一清一眼笑道:“什么都是你说的!罢了,你是神医,你看着办吧,我只要芳洲和我儿子好好的就成!“
薛一清暗暗翻了翻白眼,儿子?他就是看不惯他这一口一个“儿子”的笃定样!这要生下来是个女儿才好呢!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回了正房,正往屋里走去。
廊上通明的灯光照下来,春杏忽然低低“啊”了一声,紧张道:“血!薛神医,你、你衣服上怎么有血!你、你受伤了吗!”
“大呼小叫!”李赋变色,忙握紧了连芳洲的手,关切看向她。
连芳洲冲他笑笑摇了摇头表示无恙,李赋这才松了口气。
春杏一惊,知道自己孟浪了,万一惊吓了夫人动了胎气,那可真是万死了!
忙跪了下来:“奴婢该死!”
“好了,起来吧!”连芳洲淡淡一笑,道:“你家夫人胆子大着呢!不像你胆子小,一时吓着失态也是有的!”
春杏还不敢,悄悄的瞟了李赋一眼,见李赋没有意见,这才磕头谢恩站了起来。
被春杏的态度弄得呆了呆的薛一清这时才回过神来,抬起袖子看了看,无奈苦笑道:“倒是我失礼了!实在对不住,弟妹!我身上不太干净就先不进去了,明儿一早,我再来给弟妹把把脉吧!”
薛一清袖子上的血迹多半是在静心斋那里沾染上的,他一时倒没有察觉。
有的忌讳还是讲究些的好,鬼神之说总有他存在的道理。
连芳洲便也没有坚持,点点头客气笑道:“那就有劳薛大哥了!”
“呵呵,不客气,不客气!如此我就告辞了!你们回屋去吧,不必相送了!”薛一清笑着拱了拱手。
李赋生怕连芳洲方才那一下吃了惊,且薛一清也不是外人,便也没有送出去,命个小丫鬟领他出去。
回了屋子里安坐了下来,李赋略一沉吟,便将静心斋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连芳洲不觉满心厌恶起来,皱眉道:“她的花样倒是不少!也不知道这寻死的招数也用过了,死心了没有!”
李赋眸光一冷,道:“不管她有没有死心,我都不会改变主意!薛一清说她身体底子不错,还是照旧后天启程吧!”
连芳洲点头“嗯”了一声,如此再好不过。
李赋又笑道:“你昨日说的碧桃的身份,我想了一下,我手下有位参将,两口子膝下无儿无女,不如令碧桃认了他们做爹娘吧!这样与萧牧也配得上了,将来也可有个娘家!总比你认她做妹子的好。毕竟,你这里除了碧桃还有春杏呢!且将来她们姐妹之间见了面也尴尬,竟不知要如何称呼了!”
连芳洲听毕不觉脸上有些讪讪不好意思,笑道:“这件事是我思虑不周,一时没想周全。你手下那参将夫妇要是肯认她做闺女,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李赋笑道:“既如此,过几****就同他们说去,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拒绝的!”
过了一天,第二天凌晨天刚刚亮,琴姑娘就被人强行带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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