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夫人也气得不轻,这些天都没吃好睡好,真是旧恨未去又添新仇!不由撺掇邓老爷使些阴招,比如收买人偷偷潜入连芳洲的货仓放火啊、设局诬陷闹事啊等等,叫邓老爷黑着脸一顿训斥,警告她不许干涉赵家的生意!
否则,就要她好看!
亏她想得出来!
以为他不想吗?以为他没想过吗?那也要看可行不可行啊!
人家背后撑腰的是官府,是南海郡的一把手!手底下别的不多,就人最多!
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派去的人反落到她的手里,这不是将把柄主动递给人家吗?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边愁云惨雾,连芳洲那边却是喜气洋洋。
连芳洲晃了晃手中的账本,这是盘估了所有收上来的山货,按照市值估算出的大概价值,摒除掉估算的一切的成本、车马运费、损耗等等,最后得出来的盈利几何。
“这门生意果然做的,饶是这么大张旗鼓的折腾,投入了这么多,算下来至少也能净赚个十来万两呢!等到明年,许多固有的成本可以摒除掉,若是再把名声做出来了,货源再上升一两成,赚的就更多了!嘻嘻,这下子邓老爷要急得跳脚了!”
连芳洲真是想象着都觉得畅快啊!
心道该!谁叫你女儿那么不要脸惦记我的男人!
话说,虽然面上她甚是不屑,不在乎,可心里还是记恨着的。加上后来赵家的种种作为,早已惹她惹得死死的了!
十几万两银子,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能做成许多许多的事情。
可是李赋见惯了自家娘子把银子流水似的往家里赚,尤其是在京城开发房地产的时候,银子进口袋就跟菜园子里拔大白菜似的,因此此刻听了她算的这笔账,对这十来万银子并没有什么感觉,却是对她那后一句话更有兴趣。
“邓家这回可算是大大栽了个跟头!呵呵,你说,他接下来会怎么样?乐正家和梁家或者罗家、白家等,会不会帮他?”李赋道。
至于扶家,他自然理所当然的排除在外了。
“我也是这么想呢!”连芳洲轻轻一叹息,吹了吹手里的账册,向李赋笑道:“四大家族同气连枝,即便是像乐正家那么中规中矩中庸的,倘若赵老爷求上门去,也必定会出手相助!”
李赋皱皱眉,道:“偏偏这种事咱们还干涉不了!倒是叫人头疼的紧!”
论打仗,便是情形再不利他也能从中理出个头绪来,即便不敢说有完全之策,却绝不会一败涂地。
可一说到商战、权谋,李赋是真心犯了难。
“娘子,”李赋不由握住妻子的手,凝着她深情款款柔声笑道:“你可一定要帮帮为夫,不管哪一家,都不能让他们帮邓家,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因此同仇敌忾连成一线!”
连芳洲嘴角微微翘了翘,吃吃一笑,嫣然道:“放心吧!既然已经对邓家动上了手,当然不会给他们翻盘的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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